“我去取藥箱,你把衣服撩起來趴好,順便,把內衣解了。”
風依含聽著這些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總覺得帶著些不正經,她將臉頰死死埋在枕頭裡,但還是按照於斐然說的做了。
於斐然從桌子一個抽屜裡取出藥箱,回到床邊,拿出一根棉簽沾上消毒水,把風依含的上衣又往上弄了幾分,正要下手,又把棉簽放了回去。
“你這衣服太白了,沾上藥水洗不掉的,還是脫了吧!”
他還記得,她連一條內褲,都非得穿自己的。
“要不然我還是自己來吧,不麻煩於先生了。”風依含適時的拒絕,於斐然的話,剛好給了她拒絕的機會。
“我幫你上藥是你的榮幸,廢話少說!”於斐然聽著她生疏的話語,心情有些不快,一個大力把風依含的t恤一拽,風依含的大半個美背暴露在他的視線裡。
嘴上的話語有些兇,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
“怎麼弄傷的?”
於斐然一邊小心翼翼的幫風依含上藥,一邊問。
風依含還在猶豫要不要依賴這個男人。
“說話!怎麼許久未見你比原來啞巴了不少?原來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嗎?”
“知道了你會怎樣?”風依含的聲音悶悶發出來。
“當然是誰幹的,本大爺十倍百倍給你討還回來!”於斐然狂傲的說。
“於先生,若是我們的事情人盡皆知了怎麼辦?”
“我本來就想向世人宣告你是我的女人,他人休想染指!”
“我……”
“你究竟在試探些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嗯?”於斐然把風依含的用心看的清清楚楚。
於斐然放下棉簽,順勢躺在風依含的旁邊,側臥著,頭枕自己的一條屈起的手臂,另一條手臂搭在她的背上,手指勾起她的一縷秀發,打著旋兒。
“我完全可以讓大雄去調查。”但是我在這裡等著你告訴我。
後面的半句,於斐然自然不肯說出口,只在心裡默唸。
“那天在學校門口,我們被人拍到了。”風依含的頭又往枕頭裡埋了幾分,出口的話語有些含糊不清,於斐然卻一下子明白了。
於斐然翻身平躺,將風依含攬到自己胸膛上,風依含只能抬起頭來看著他,她總不能使勁把頭往他的胸膛上埋吧!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袋,像是在摸一隻小寵物。
“多大點事情,值得你愁成這樣?也不怕把自己在枕頭裡悶死!”他的話裡,帶了些輕快。
是啊,你於先生做慣了這種事,自然不怕什麼,但是她怕被人戳著脊樑骨罵。
“值得。”她大膽回視著他,自己在學校遭遇的謾罵,她隻字未提,她不想像一個受氣小媳婦一般,只能向丈夫告狀,讓丈夫替她出頭。
她簡單回答著,讓於斐然知道,他絲毫不在意的事情,她,很在意,在意的要命。
無論是這件事,還是別的,她很在意,只是他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