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到達夜家宅院門口,車子停下,顧晚悠著急的下車。
“對了,提醒你一句,夜彥的生日快要到了,你失憶了,可能記不得了。”夜瀾忽的來了這麼一句。
“謝謝提醒。”顧晚悠匆匆回了一句,捂著小腹往西苑走去。
夜瀾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光越來越幽深。
一踏進西苑的門,白大褂老頭的聲音接著響起:“丫頭,這是怎麼了?”
顧晚悠很想挺直腰板,說一句自己沒事,但是痛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是不是又痛經了?”
白大褂老頭察言觀色,直白道,似乎早就知道顧晚悠有這個毛病。
顧晚悠白了他一眼。
“哎呀,是我老頭兒的疏忽,你失憶後,沒來得及告訴你這件事……”
“廢話少說,是有什麼藥嗎?”
“有,我去給你拿。”
白大褂老頭回到房間,很快又出來,“就這個,沖上一包,喝了會好一點。”
白大褂老頭還細心的幫顧晚悠撕開包裝,沖好沖劑。
顧晚悠接過杯子,“我回房去喝,喝完了直接睡覺。”
“嗯,好。”
白大褂老頭目送顧晚悠上樓,一旁,大頭在轉著圈咬著自己的尾巴。
顧晚悠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扶著樓梯扶手向上走,剛才在腦海裡一閃而過的,是這件事嗎?
貌似,不是。
她走進房間,把杯子裡的沖劑偷偷倒掉抽水馬桶。
以前懷疑過夜彥和她同房過的人,只有,白醫師。
而且,白醫師治療夜彥的自閉症,七年都沒有任何起色。
是巧合嗎?
不管是不是,至少現在,她要以防萬一,只是為了,自保。
顧晚悠重新倒了一杯開水,將就著喝了,躺在床上休息。
夜彥吃完晚飯回來的時候,房間內燈光璀璨,床上的女人秀眉微微蹙起,臉色有些蒼白,似乎聽到聲響,緩緩睜開了迷濛的眼睛。
這麼痛嗎?
“你又喝酒了?”然而開口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你丫的就不能容忍我一次?!”顧晚悠氣憤的說著,然而話語間少了些氣力,還帶著一絲剛睡醒時的喑啞。
夜彥見狀,也不再和她計較。
“我去洗漱。”
顧晚悠隨意掃了一眼鐘表的方向,原來,她才睡了十分鐘而已,想必,這一夜,會過的有些漫長。
她重新閉上眼眸,睡著了就沒有痛覺了,顧晚悠如是想。
迷迷糊糊之間,感受到身側的大床凹下去一塊,隨後,為了防止弄髒被單而側臥著睡覺的顧晚悠,背上一暖,小腹上好像多了一個小暖爐,緩緩將全身的涼意驅逐了出去,她下意識的,朝著最溫暖的地方,靠近,不停靠近……
這一夜,顧晚悠睡得異常安穩。
翌日
顧晚悠醒來的時候,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夜彥的大掌還停留在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