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白幼清完全甦醒,皺著臉揉揉自己的腦袋,不滿地朝那罪魁禍首控訴,“百里乘騏你要死啊?把我摔成腦震盪對你有什麼好處?”
百里乘騏一邊揉著自己麻木的胳膊一邊嘲諷,“你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昨晚還信誓旦旦地說不要我碰你,今天早上卻在我懷裡躺著?”
“我……”白幼清看看自己的位置,翻身滾到床裡面,憤憤解釋,“誰是故意的?我睡覺一直都不老實,睡著的事我哪能控制得了?”
“是嗎?”百里乘騏不信地瞥著她。
“當然是了,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還怕我非禮你嗎?就你事兒多。我以前的乘騏我不讓他摟他都不願意,你倒好,軟玉溫香讓你抱著你還嫌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白幼清不滿地抱怨。
百里乘騏斜她一眼,“在我沒恢復記憶之前,是福是禍還尚不明確呢。”
“你!”白幼清又生氣又難過,紅著眼睛怒聲控訴,“百里乘騏你等著,你有種這輩子都別恢復記憶,等你恢復記憶後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你為今天所說的話後悔一輩子!”
見她紅了眼眶百里乘騏也不忍再惹她生氣,嘀咕道:“小心眼的女人。”
“你……”
“父王,孃親!”兩聲嬌滴滴的呼喚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寶貝們~”看著飛奔來的兩個小身影白幼清扯起一抹笑容。
“父王孃親~”百里煦南和百里錦夏歡呼著爬到床上鑽到他們懷裡,喜氣洋洋地打招呼,“父王孃親,你們醒啦,早上好。”
“早上好寶貝。”百里乘騏疼愛地在他們臉上親了一下。
“你們兩個小傢伙,天天都起那麼早,又去哪玩兒了?”白幼清問道。
百里錦夏一臉天真地回答道:“孃親,我和哥哥去放風箏啦。孃親告訴我們別人幫助了我們我們要說謝謝,天上的神仙伯伯幫我們找回了爹爹,我們在風箏上寫上“謝謝神仙伯伯”,然後把風箏放高高,這樣天上的神仙伯伯就能看到啦。”
白幼清噗嗤一笑,抱住她親了又親,“我的乖女兒,你可真可愛。”
“孃親也好可愛,夏夏最喜歡孃親了,夏夏也喜歡父王。”百里錦夏在她懷裡拱來拱去地撒嬌。
百里煦南不知何時抱起了白幼清的枕頭,興奮地說道:“咦?孃親,今天孃親的枕頭沒有溼!”
白幼清笑笑,摸著他的頭沒說話。
“枕頭……為什麼會溼?”百里乘騏疑惑問道。
“父王我們也不清楚,孃親的枕頭每天早上都是溼溼的,我問孃親孃親說是晚上太熱出的汗,可是晚上不熱的時候孃親枕頭也是溼的。”百里煦南鬱悶地撓著頭。
“我知道我知道。”百里錦夏興致勃勃地插話,撲到百里乘騏懷裡趴到他耳朵邊竊竊私語,“父王~我知道孃親的枕頭為什麼是溼溼的,那不是汗水,那是孃親的淚水。有一次我半夜醒來看到孃親在偷偷地哭,孃親淌了好多好多眼淚,把枕頭都弄溼了。”
百里乘騏聞言心臟一陣鈍疼,皺起眉頭看向白幼清。白幼清只是笑笑,雲淡風輕。
“這是什麼?”百里錦夏發現哥哥拿起枕頭的地方放著一縷用紅線纏繞著的頭髮,不由得好奇地拿到手裡把玩。
“孃親,這是誰的頭髮呀?為什麼放在這裡?”她仰起小臉問道。
白幼清從她手裡接過頭髮,摟著她溫柔地解釋道:“這呀,是孃親和你們父王的頭髮,是孃親和父王新婚之夜你父王非要剪下的。剪下孃親的一縷,剪下他自己的一縷,然後用紅線繞在一起,寓意著結髮夫妻。你父王說呀,結了發就是一輩子,一輩子恩愛不移。”
“哦?”百里錦夏似懂非懂點點頭,笑眯眯地感嘆,“聽起來父王好愛好愛孃親呀,真好。”
“寶貝丫頭。”白幼清默默嘆口氣,心中不禁有些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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