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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白蕭然失落地低下頭,強顏歡笑地扯扯嘴角,“呵呵,是嗎?火兒還給你按摩呀?”
“唉,我這一輩子無兒無女,老伴又去世得早,是火兒的出現才讓我重新找回了家的感覺。丫頭天天嘻嘻哈哈地在我面前蹦躂,就跟我女兒一樣。只是現在啊,我女兒走了,我又回到了之前孤苦伶仃的日子,這輩子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完了吧。”
王伯眼眶越來越紅,一滴濁淚自他悲傷的臉上滑落。
見此情景白蕭然也忍不住喉頭髮硬,愧疚萬分地微微哽咽,“對不起王伯,是我對不起火兒,我差點害死她,我也很自責。等火兒消氣我會上門負荊請罪,我把她請回來好不好?”
“請回來……以什麼理由?又讓她以什麼身份回到你府?”王伯質問。
“我……”白蕭然語塞。
“你如果不能接受她還是別再去招惹她了,放過她吧。她把一生中最好的年華已經浪費在你身上了,你又何必要繼續再耽誤她的青春?”
“我……王伯,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回答不出他的話,白蕭然懦弱地選擇逃避。
“公子等一下。”王伯叫住他,將話題移開,“忘了跟您說一下,前幾日賬房丟了一筆銀子,一千兩,有人曾在案發前見到許倩鬼鬼祟祟地出現在賬房附近。”
“什麼?還有這種事?”白蕭然驚詫,“你的意思是銀子是許倩所盜?不太可能吧?她孤身一人要這麼多銀子幹什麼?”
“這只是我的猜測,沒有具體的證據,至於她是不是這種人……”王伯頓了一下,看著他認真質問,“火兒跟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真以為那些事是她做的?”
白蕭然啞然,低下頭不說話。
“唉,且行且珍惜吧。”王伯搖搖頭,起身步履蹣跚地離開。
日落西山月掛梢,夜幕又一次降臨。白蕭然如往日一樣出現在王府一間房子的房頂上,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上官火兒所在的房間。雖然她仍不肯見他,但就這麼偷偷看著她,也好過自己一人在家孤獨地度過冰冷的長夜。
初夏的時節有些悶熱,上官火兒房間的窗戶大開著迎接涼風,也正因如此他能透過窗戶把房間內的景象一覽無餘。
只見此刻屋內昏黃的燭光下,那女子正靜靜地坐在梳妝檯前,纖細的蔥指持著毛筆不知在寫著些什麼?她此刻的狀態似乎不太好,面容和嘴唇蒼白無比,時不時還會發出咳嗽聲,帶動瘦弱的肩膀抖動兩下。
她的額頭上至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在那傷口處似乎還泛著淡淡的殷紅,整個人顯得是那樣得憔悴不堪。
白蕭然越看越心疼,越看越愧疚,緊握住拳頭才控制住想立刻衝到她身邊的衝動。他知道她現在很恨自己,還沒有原諒自己,他不能讓她更加討厭他。
過了一會兒,屋裡上官火兒放下手中的筆,呆呆看著紙張上剛寫的內容。措不及防地,一滴淚珠自她眼瞼滑落,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重重砸落到紙張上。緊接著第二滴,第三滴,那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掉落。
白蕭然遠遠看著這一幕只覺心都要碎成了碎片,那一滴滴淚珠仿若滾燙的岩漿一樣燙到他心裡,直燙得他眼前一片模糊。
“火兒……”他輕喃,喉嚨硬得發疼。
這時白幼清端著湯藥推開了門,把手中的碗放到桌上,邁步走到她身邊柔聲關懷,“火兒,你好些了沒有?我來給你送藥了。”
上官火兒擦擦眼淚,轉身看著她搖頭。
眼尖的白幼清自然發現了她通紅的眼睛,心疼地拉住她的手,“火兒,你又哭了?”
上官火兒倔強地抬手拭去臉上的水痕,“幼清,我沒事,你不必掛牽我。”
“唉,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嘴硬了,你口口聲聲說要放下,‘放下’二字又豈是說說那麼容易的?”
上官火兒心如刀絞地嘆息,“慢慢來吧,三年來我一步步陷得太深了,如今即便爬出來也是滿身泥濘。但時間是個好東西啊,它總會沖淡一切的,我慢慢等,等到徹底把他忘記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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