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一聲嬌喊傳來,他扭頭看去,只見一身粉紅嫩裝的許倩端著餐盤笑盈盈地走來。
白蕭然皺了皺眉,不語。
“相爺~您回來啦?”許倩嗲聲嗲氣地喊著,扭著腰把手裡的飯菜一一擺上桌。
“嗯。”白蕭然淡淡地嗯一聲,沒多理會她,他覺得這女子好生的做作,不似火……他不敢再想下去。
“相爺~忙了半天該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飯菜,快嚐嚐看合不合胃口。”許倩說著坐到他旁邊給他夾菜。
白蕭然不悅她離自己這麼近,不著痕跡地往一旁挪了挪,蹙眉質問道:“許姑娘,你是說讓我收留做丫鬟,你見過哪個丫鬟敢和主子同桌的?”
“呃?”許倩一愣,趕忙起身,憤憤地站到一邊,“對不起相爺,奴婢越軌了。”
“下次注意。”白蕭然瞥她一眼。
“奴婢知道了,相爺這是奴婢親手為您做的,您下朝回來該餓了吧?快吃吧。”許倩滿心憧憬地催促。
白蕭然看著眼前的飯菜沒有動筷,看來這許姑娘和他是一點心靈感應都沒有,做的這幾碟菜竟沒有一道合他胃口的,還有兩道是他最不喜歡的那種。
見他不動筷許倩擔憂地問道:“相爺,你怎麼不吃?是不合胃口嗎?”
“嗯,不合胃口,這飯菜你自己用吧。”
“啊?可是……”
“我現在無心進餐,先去書房翻閱幾本書文再說吧。”白蕭然不願與她多作糾纏,站起身快速離開朝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白蕭然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書本,但書中的內容卻無法平復他複雜的心情。看了不一會兒他就心煩意亂地把書本扔到一旁,拿起毛筆欲在紙張上寫些什麼。
“火兒,磨墨。”他習慣性地喊,下一秒正在撫平紙張的手卻僵住,心彷彿跌到了谷底,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相爺,我來幫你磨。”許倩又不厭其煩地出現在他身邊,拿起硯石細細地磨了起來。
白蕭然沒說話,冷冷淡淡地用毛筆蘸蘸硯臺上的墨水,提筆欲落,卻不知該寫點什麼。
“相爺,你怎麼了?何故不動筆?”許倩大惑不解地發問。
“沒什麼。”白蕭然只覺心煩意亂,賭氣把毛筆一扔躺到椅子上不作聲。
許倩見此情況沉默了一會兒,故作委屈地問道:“相爺,您可是在責怪奴婢?”
“我為什麼要責怪你?”白蕭然反問。
“因為我的緣故,害得火兒姑娘離開了丞相府,還害得你跟你妹妹鬧得不愉快。”
“沒。”白蕭然隨口敷衍。
“既然沒有,那相爺為何自火兒姑娘離開後一直悶悶不樂?連言語都少了好多,是何故讓你發生這變化?”
白蕭然聞言怔了一下,抬頭問道:“自火兒走之後……我變了?”
“是啊,之前你沒這麼冷漠沒這麼話少,每天心情也都很明朗,不像現在,寡言少語易躁易怒。白公子,您可是真的心儀那火兒姑娘?”許倩一副受了委屈的怨婦模樣。
“我……”白蕭然習慣性地想否認,但這次話都到嘴邊了卻怎麼也回答不出來,心裡沉重得像是壓了一塊石頭。
許倩又言,“白公子,你不用說我也知道,自火兒離開這裡之後您每天晚上都不在房裡……”
“你如何得知?你每天晚上去我房裡?”白蕭然陰沉著臉問。
見他面露不悅許倩趕緊解釋,“是這樣的白公子,您別誤會,您大病初癒,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每天在夜間煮了湯藥和補品想送給您食用,可是我每次去都撲空。您晚上不在……可是悄悄去看望火兒姑娘去了?”
白蕭然臉色越發難看,冷聲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的私事你莫要過問太多,做好你份內的事就行了。”
“可是我份內的事就是侍候好你呀,你晚上不在家我會很擔心的,白公子您就是去探望火兒姑娘了吧?去就去了,沒必要瞞著我讓我白白擔心。”許倩咄咄逼人地責問。
白蕭然很不爽她的多管閒事,黑著臉不搭理她。
“白公子,您這般不說話……可是預設了?”許倩委屈得眼淚直打轉。
白蕭然握緊拳頭繼續沉默,他此刻對這女子真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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