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們重新下!”趙若初氣沖沖地重新坐下。
白幼清把頭扭到一邊,無賴地翹起二郎腿說道:“我才不跟你下,反正我贏了。”
“你贏什麼贏?我又不知道你會幼稚到去下五子棋?重新來過,快點。”趙若初臉都綠了。
“不來,我贏了,剛才下棋之前公主您可是說好了就玩兒一局,還是當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說的,你說話得算數啊。皇上可以為我作證的,是吧皇上?”白幼清看向百里伯庸。
“呃……”百里伯庸滿臉黑線,幼清這丫頭也太無賴了吧?他簡直佩服啊。
“姨丈,姨母,你們看到了吧?白幼清她耍無賴,你們要為初兒做主啊。”趙若初都快氣哭了。
百里伯庸沒忍住笑出聲來,很是護短地說道:“那個……初兒啊,剛才你好像確實沒說要下什麼棋,而且你也當著我們的面答應了她就下一局,我們都聽到了,你讓我們怎麼給你做主啊?”
“我……哎呀!”趙若初恨恨一跺腳,才知覺著了那賤人的道了,不甘心地吼道:“算了,看在姨丈的份上本公主不與你計較,琴棋透過了,還有書和畫呢,有膽的接著比。”
“好啊比就比,你說說怎麼個比法?”白幼清毫無畏懼。
“姨丈您來說吧。”趙若初將目光投向百里伯庸。
“讓朕來說啊?好,容朕想想。”百里伯庸微微斟酌片刻,看著涼亭邊池塘裡的大片荷花說道“‘書’泛指知識文化和才情。夏日將近,這滿塘荷花爭奇鬥豔甚是迷人,你們二人便各自為這荷花作一句原創詩句吧,看誰能更好的詮釋出這荷花的品質和聖潔。”
“我先來。”趙若初連忙舉手,絞盡腦汁想了許久,作出一句,“荷葉蘿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
百里伯庸點點頭,讚賞道:“嗯,不錯,若初此句作的不錯,以擬人的手法把荷葉和荷花的外形描繪得淋漓盡致,是個好句。幼清,接下來該你了。”
“好噠。”白幼清很有自信地燦笑,嘿嘿,她再不濟也是上過幾年學的好不好?那些關於荷花的詩句還不是嘴到擒來啊?她隨便盜用兩句就能上得了檯面,反正這是個架空的朝代,那些陶淵明李白周敦頤等詩人他們也不知道。
“咳咳,聽好了。”她故弄玄虛地拍了拍手,大聲朗讀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此句一出頓時驚豔全場。
“好句,好句啊。”百里伯庸驚豔地連聲誇讚,“幼清啊,你這詩句真是太妙了,是朕迄今為止聽到過的最好的描寫荷花的詩句。從汙泥中長出卻沒受到汙染,在清水裡洗滌過而不顯得妖媚,這句話寫出了荷花身處汙泥之中卻纖塵不染,潔身自愛和天真自然不顯媚態的可貴精神。好,好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謝謝皇上誇獎。”白幼奸詐地笑笑,湊近百里乘騏問道:“怎麼這次不驚豔了嗎?”
百里乘騏瞥她一眼,無語道:“你如果能作出此等佳句我把這滿池荷花吃掉。”
“……”白幼清頭頂一群烏鴉飛過,抬腿踹了他一腳,“死冰塊你瞧不起誰呢?”
“哈哈哈。”百里乘騏哈哈大笑。
趙若初看她出盡風頭心中恨意更濃,不服氣地又說道:“哼,光嘴上功夫了得又有什麼厲害?姨丈剛才說了,“書”泛指所有的知識。知識不光是要會讀,還要會寫。桌子有筆和墨,你有本事去寫上幾個字讓我們看看你書法怎麼樣?”
“好啊。”白幼清貌似是越挫越勇,牛哄哄地坐了過去。
“喂!要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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