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著了煙,透過煙幕看著她。協議份數很多,她一份份的簽著。吊帶睡衣露出光潔的肩,頭發掉了一綹下來,隨她的動作略有搖晃。明明應該是溫軟如玉。
他問,“柳謐,那個房子,你連看都不再看它一眼了?”
柳謐簽著字,“不用看了。當我從那裡走出去時,我就覺得那個房子和我沒關繫了。”
他抽著煙,沒有說話。
柳謐終於把自己的資訊和名字都填好了,遞給他,“你就把名字簽好就可以了。其他的,明天把你的身份證影印件給我,我自己把你的資訊填上。”
他接過來,隨手扔在床頭櫃上。
“你。”
他按滅了煙,返身壓過來,“做一回。”
她推他,“我那個還沒有走。”
他撕扯著她的衣服,“我知道走了。”
“沒有。不信你……我真墊著東西呢。”
“別騙我了。你昨天應該就差不多沒有了,我已經等了一天了。”
柳謐幾乎要彈起來,“你怎麼知道?你總不會變態到——”
他依然下著手,“你別把我想的那麼惡心。我再怎麼想上你,也不會急到翻垃圾桶的程度。昨天我們在一起呆了一天,你去洗手間的次數和我基本相同。而如果你的c還沒有走,理論上,你應該每過2個小時左右去換一次衛生用品。此外,我也觀察過,你並沒有很忌諱喝常溫水,現在的基礎溫度沒上來,你前兩天喝的都是熱水。”他壓了上來,帶著不容商量的口吻,“你給我,還是我強你,你選一個。”
柳謐讓他說的啞口無言。
“你這幾天反正已經裝的很像了,不如再裝最後一次。”他把她的手往下引,“把我的衣服脫了。”
柳謐掙紮著要把手收回來,他按住,“非要強?還是你還沒下去我的床,就已經準備翻臉不認人了?”
柳謐忍耐著怒意,把手又重新伸向他的胸膛,一顆一顆的解著他睡衣的扣子。他的目光一直絞在她的臉上。很快,上衣褪掉了。她把手伸向他的腰,試了兩次,第三次的時候,她把頭一偏,閉著眼睛一用力——手接觸到光滑的面板,帶著令人戰慄的觸感,他吻住了她,帶著她的手握住了那裡。
“我現在告訴你,它是進到你哪裡去的。”
他握著她的手腕,不容她有一絲遊移,一起把它帶到外邊,停了下來,又單把她的手指牽起來,“是這兒,知道嗎?”
她的臉臊的通紅。他不肯放過她,“我來教你,怎麼做前戲。”
她意識到他想幹什麼,緊緊的僵持著不肯隨他去。他嘲諷,“不讓做前戲,是覺得你情我願不如被強更爽?”
她不想惹他,也不說話。她的沉默換來他更大的怒意,他執著的要讓她按自己的意思來,她執拗的不肯,兩人幾乎要打起來了。他終於耐心用盡,把她的腿一分,硬闖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侵襲疼的她全身要抽在一起,她痛叫失聲,“連浙,我要殺了你。”
他說,“要想不難受,你求我。”
她不肯,扭動著想讓他出去,這扭動刺激了他,“看你這一縮一縮的,真騒。不是才說疼的要殺了我?”
她受不了這侮辱,掙紮的力度更大。他騎著她,把她壓制的分文難動。在兩人掙紮扭動中,她漸漸出來一點水,才要感覺好一點,他帶著她滾了一下,掐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手一鬆,她往下一落,“啊。”突然其來的深度讓她感覺自己像要被貫穿,她往前一撲,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扶起她,看著那有些發紅的眼睛,“現在記住誰是你的男人了?”
她揚起手要給他一個耳光,讓他捉住,順勢把她又壓了下去,“我的女人,只能在我的下面。”
這一夜的折磨。
失去溫柔的男人像狼一樣,齧遍她的全身。她一開始還有些間歇的在想,自己到底是哪裡做錯了,惹來他這樣的怒氣。到最後,她已經麻木了,只是想什麼時候可以結束,耳邊卻只有他粗重的喘息聲。柳謐想,再堅持一下,只要邊控措施可以解除,她就可以離開了。
再也不要見這個男人。一輩子。
第152章
再苦的刑也終於有受完的時候。
他一次又一次的來,當最後他終於不再做下去的時候,她甚至生出一點苦笑,再強,你也有結束的時候。
她沒有睡,他也沒有睡,睜著眼到了天亮。他起身,她說,“你威風也使了,希望你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