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
“大堂。”
柳謐坐在大堂昏昏欲睡,忽然有人把她拽起來,她嚇了一跳,是連浙。她的心被嚇的怦怦的,“你有病啊?”
他快速把她從頭到尾掃了一遍,扔了她的手,“手機動不動就沒電、大半夜亂跑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我手機有沒有電、半夜是不是亂跑,我愛怎麼樣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系?”
他抓起房卡,拽起她,往電梯間走。她不想跟他去,“你放開我。”
他轉身低喝,“不想讓服務員看見你就別鬧。”
他以雄性之力,半拖半挾的把她拽到房間。柳謐讓他拽的手腕疼,她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沒好氣地說,“神經病,一陣兒一陣兒的。”
他把她抓起來扔到床上,手撐著床面看著她,“你說什麼?”
柳謐不示弱,“我說你神經病!”
她的手機還握在手裡,他抓起來扔到牆上,“砰”的一聲,碎片四散。柳謐被嚇了一跳,返過神來怒氣更重,“說你是神經病,果然,大半夜的到我這兒發什麼瘋?”
他把她重新推回到床上,“我發瘋?那我就讓你看看,發瘋長什麼樣子。”
天氣回暖,她在風衣下面只穿了件長襯衣,被他一扯就開。柳謐急了,收合了手臂要攏衣服,他把她的胳膊按回去,喝了她一聲,“乖乖的。”
她還想動,他把她翻了過來,拿膝蓋抵住她,三下五下她的上衣就被扯了下來。
柳謐在他身下扭動著,“連浙,你這是發的什麼瘋?”
“發上你的瘋。”
他伸手解她褲子上的鈕扣,柳謐反過手來,按著他的手腕,阻止著他的動作。
“放手。”
她依然死命的按著。
“放手!”
他甩開她,攔腰把她抱在懷裡,手已經找到釦子。她掙紮,他說,“你再動,可別怪我粗暴。”他的聲音就貼在她的耳朵上,聲音送到心裡,讓她心煩意亂,她反手就是一下,“你滾開。”
她沒想到這下會正打到他臉上,兩人都愣了幾秒鐘,柳謐下意識的想說對不起,他抿直了唇,聲音譏誚,“這麼不願意?”
她的聲音略略降低了,也不看他,“我那什麼了。”
他的聲音漠然,手繼續伸了過來,“不影響。”
她依然掙紮,“會得病的。”
他有些不耐煩,“再動我直接從後面上了你。”說話間,他已經解了她褲子的鈕扣。
柳謐又慌又羞,“連浙,我真的那個了。”
“知道。”
她雙手交疊捂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是真的……”
“鬆手,不然我連裡面都扒下來。”
她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稍一猶豫,他已經褪下她外面的鉛筆褲。他膝蓋著床,跪立起來,解著自己的襯衣,“讓你這樣躺著,你就不能那樣躺著。讓你胡鬧多少,你別以為就無法無天了。”
他的話挑起了柳謐的火氣。她忽地坐起來,抓住連浙在解襯衣的手,往兩邊一拉,又拿腳一蹬,“做什麼皇帝夢?以為自己是誰。”
他沒留神的讓她蹬了一下,有些晃,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腳,細膩溫暖的觸感傳了上來,他下意識的用大拇指摩挲了幾下,她立刻想回去,他不讓。兩下僵持,她用盡全力,他卻忽然鬆了力道,整個人隨之被帶到了她的身上。
柳謐才要推他,被他捉住手,不由分說的往下引導。
柳謐已經知道他要幹什麼,她想把手抽回來,一掙紮,胸無意識的在他的胸膛上摩擦,他的火像是被潑了油的柴,忽的燃遍了全身。他半威脅的說,“口和手,你選一個。”
她推他,“流氓。”
經常健身的男人渾身都是肌肉,摸上去又硬又抓不住,無處下手。
他有點咬牙切齒,“你再四處摸。”
她有點羞惱,“誰讓你壓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