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說,“他說,商務條件可能需要你們自己去談,具體我也不懂。我能做的,也就是給你們牽個線。他說,這是市裡的重點工程,方案是首要的。”
他抽了口煙,“你怎麼說的我和你的關系的?”
“我說我欠了你們的人情,希望能幫上你們。這樣對我們都好。他並不樂意我……給人當幹女兒。”
他帶著點譏誚,“你覺得捂得住?”
“只要你不出現在他面前,我也盡量不往那個方向引,他未必想的起來。”她停了停,“而且,我已經決定年後辭職,這樣看起來我和寧城沒有什麼瓜葛了,他應該也不會去聯想。”
“辭職是他的要求?”
柳謐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呵,突然說要辭職,不是有人撐腰是什麼?”
“我辭職和他沒有關系,我自己也想從頭開始生活。”
“怎麼個從頭法兒?”
柳謐並不想和他多說,“反正很快也和你沒關繫了,你也不必關心。”
他按滅煙頭,站了起來,身高的優勢讓她覺得有些壓迫感。“就是說,現在還和我有關系?”
柳謐往後退了一步,“你要幹什麼?”
連浙的口氣很不正經,“既然現在還有關系,就幹一回?”
“你別得寸進尺。”
他笑了下,“得著一寸、必進一尺,深深淺淺,這是自然規律。”
他的手伸過來搭在她的腰上,她如遇蛇蠍的避開,“連浙,你不要以為我會一直縱容你。”
“我從來沒這樣認為。”
他又貼了上來。
柳謐往後退,“你再這樣,我可喊了,連湘是你妹妹,不是我的。”她的話音才落,他手上一用勁,把她拽過來,他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她嗚嗚的叫著,一邊叫,一邊踢打著他。他強勢的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後,她不肯放棄,仍在掙紮。他從沙發上撈起她下午剛買的絲巾,塞進她的嘴,又撈起她買的衣服,要縛住她。在兩人的廝打中,他終於制服了她,到底是顧及著她的手腕,綁在了前臂上,然後一彎腰,把她扛起來,進了自己臥室,把她扔在床上,人就撲了上來。
她不想讓他得逞,激烈的踢他、死命的掙紮。男女本來力量懸殊,她很快被壓制住,他說,“這件事由不得你,你聽話,我不想讓受傷。”
他要解她的衣服,她仍然在扭動,他又說,“我提醒你,你再這樣下去,對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她仍舊用盡力氣掙紮,乘他不留神,她蹬倒了他,然後不顧一切的滾下床。
她的頭碰到了床頭櫃,擦出了一道血痕。他抱起她,摘了塞住口的絲巾,“你怎麼樣?”
她還沒來得及喘勻氣,恨恨地說,“你別讓我啐你。”
兩人捱得近,聽得見喘息聲及心跳聲,他看了她一會兒,解開縛住她的衣服。她靠著床頭櫃、他靠著床邊,各自坐著。
他站起來往她這邊過,她往後縮,聲音雖低但很緊張“你要幹什麼?”
他把紙盒夠過來,扔在她腳下,“自己擦擦額頭。”仍舊挨著床邊坐下。
她才感覺到額頭有點火辣辣的,抽出紙按了按,有點點血跡。她站起來,想回房,他伸長了腿,不想讓她過去。
“和我坐一會兒。”他說。
她想拒絕,還是又坐了下去。
“床頭櫃上的水給我一瓶。”
是兩小瓶礦泉水,她挨著地毯滾過去一瓶,自己拿起另一瓶,扭開喝了一口。
“煙。”
她也扔了過去。
他喝了水,抽著煙,臥室裡靜默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