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她怎麼樣了?”
“老爺,小姐她今天一天都很興奮,和錢小姐聊了一天了。”顯然蘭媽對錢盈盈的印象很好,將菲兒和錢盈盈結識的事都告訴了嶽總。
“阿軍,你去給我查一下那個錢盈盈是什麼來頭。”嶽一航臉上則沒有那麼輕鬆,聽到這裡馬上吩咐手下去查錢盈盈的資料,“要查得仔細點。她的家世和成長環境以及來京城是做什麼的,我都要知道。”
“是,老爺。”
“可是老爺,我們之前都查過,錢小姐確實是國青女排的隊員啊。”蘭媽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
“蘭媽,你糊塗了!”沒想到嶽一航聽後反而提高了音量,“小姐現在身體那麼差,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有哪個人會真的做她的朋友?還不是為了小姐身上的利益?如果她不是我嶽一航的孫女,誰還會想和她做朋友?蘭媽,我找你來是好好照顧小姐的,不是給她帶來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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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爺發怒,蘭媽只好認錯,“對不起老爺,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算了。”見照顧嶽菲兒多年的蘭媽低下了頭,嶽一航也有些不忍,“這次就算了,下次千萬不要讓任何人接近我孫女。哼,我倒要看看這個錢盈盈有什麼目的?”
電話那頭繼續傳來嶽一航冷漠的聲音:“錢盈盈,皖北市人。出生於2000年3月23日,今年16歲,皖北高中學生。在學校成績優異,並且已經跳級到高三,今年準備高考,同時是校隊的自由人,因中學生錦標賽的出色表現被李柯看中,從而參加國青女排的試訓。”
不等錢盈盈反應過來,他接著說道:“父親錢建國,是皖北市一家國企的小領導。母親餘梅芬,是家庭主婦。你還有個弟弟,叫錢文華是吧。”
錢盈盈倒吸一口涼氣,“您竟然把我家情況都瞭解了一遍。”
不理會她的驚訝,嶽一航繼續說道:“你家在皖北人緣不錯,總體上算小康之家。但是你接近菲兒一定有目的,知道菲兒最近迷上了排球,透過排球來吸引她的注意力是吧?我孫女確實是單純,但是我不傻!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我,我真的不是。。”被人這麼冤枉,錢盈盈心裡湧上了一股委屈難過的滋味。
“我見過很多意圖接近我和我孫女的人。他們的說法和你一樣,都是沒有什麼目的,結果最後一個個還不都是原形畢露地要財要權。說吧,我滿足你。是要多少錢?或者是要高考進個好學校?讓你父親或弟弟進喜寶集團?亦或是讓我和李柯打個招呼讓你做主力自由人?”
聽到這裡,錢盈盈已經氣憤地面紅耳赤了,“嶽總,我尊稱您一聲嶽總。我只想說一句:或許您遇到的人都是圖您這個那個,可我錢盈盈真不是這樣的人!不管您信不信,今天我來病房確實是有事,但絕對不是貪圖你們岳家的財產!另外,我不要財也不要權,更沒有任何目的。話不多說了,您反正已經認定我是有所圖,那麼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菲兒小姐身邊了。”
“好,最好是這樣。”
“那告辭了!”說完這句話,錢盈盈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大口喘著粗氣。此時她的心理一點也不平靜:前世的自己也經歷過類似的事,被人懷疑自己要找富二代上位什麼的。經歷得多了自然習慣了,可為什麼這次嶽總的誤解卻讓自己很傷心?可能因為自己好不容易有個那麼談得來的好朋友的關係吧。
“盈盈,他都那麼懷疑你了。你還為嶽菲兒著想不準備拿力量要素嗎?”久不出聲的小夢在這一刻出現了。
“小夢,我現在心很煩,讓我靜一靜好嗎?”心煩意亂的錢盈盈現在很難過,被誤解的委屈和憤怒充滿了胸口,如一顆大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盈盈,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沒什麼不舒服吧?”剛出寢室門的曾蕾看到臉色蒼白的錢盈盈,馬上關切地問道。
“曾蕾。。嗚嗚嗚。。”看著隊友關心的眼光,這一刻難過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噯,你怎麼了呀。”曾蕾一邊安慰她,一邊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哭,“是不是想家了?還是受不了嚴格的訓練?都沒事的啦,我剛剛來的時候也喜歡哭鼻子呢。看,現在不是也沒事了?如果實在難受就哭吧,不過這次哭好就不要再哭了。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咱們女兒也不能經常流淚呀,會被人看不起的。”
曾蕾將大哭的錢盈盈扶到一旁的走廊,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等她情緒穩定後才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錢盈盈看著曾蕾,咬了咬嘴唇。
“不方便說就不說了哈,不過你還小,可千萬不能早戀啊。早戀對運動員,尤其是女運動員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曾蕾鄭重地告誡道。
“你說什麼呢?當然不是了。”聽了她的話,原本很難過錢盈盈突然覺得好受了很多,看著眼前柔聲安慰自己的女孩,她突然有了一種傾訴的慾望,接著她就把今天的事都告訴了曾蕾。
“什麼?嶽一航真過份!竟然那麼欺負你!不行,我要告訴李指導,讓他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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