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具體怎麼折騰的楊秋荷不清楚。
當天是我,馬大山是半夜三更的才回來。
回來後,便鬧著她折騰了半夜。第二天一大早,楊秋荷才從自己婆婆的嘴裡聽到了第一手資訊。
“啥,單獨立戶。從此以後,與老房那一邊再無瓜葛。”
“嗯,一會兒就去立,估摸著,老頭子不會答應的。一會兒,指定來拉著人說情。最後,估摸著會再三保證,不會來鬧事之餘的。”
馬母一幅我猜會怎麼樣的語氣。聽的楊秋荷懵圈兒。不一會兒,老馬頭兒果然來了。
與馬大山,還有馬父在內屋裡面,也不知道又商量了啥結果,最後,老馬頭兒走的時候,還沖楊秋荷勉強擠了個笑臉兒。
那樣子,看的楊秋荷老別扭了。
“娘你說他這從沒跟我笑過的人,怎麼就沖我笑了呢?好寒啊。”
“哈哈……”
馬母被她逗樂了。
“得了,他這啊,肯定是大山警告他們,再敢對你不好,以後徹底不管他們家了。”
楊秋荷瞭然,進屋。被一隻大手固定在床上。
又是一番親吻後,馬大山才悶悶地說出。
“我還是沒能單獨立戶,一把年紀的人,要下跪,哭的跟啥一樣的。沒轍,我尋思,以後出些錢就出點錢吧。反正,咱們這一房老早被分出來了。但是,往後給些小錢兒當破財滅災了。”
楊秋荷到是樂觀的很。
“嗯,有句老話,打斷骨頭連著筋,要說來,他們也確實是我們這一宗的祖先。你要真不管了,還說不過去。生活就是這樣的,沒啥大不了。每年,給多少啊?”
“每年給五十兩,倆老去了以後,咱就不管了。”
這樣說來,到也說的清白。
但是旋即,楊秋荷面色一寒。
“大山,你跟我說說,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招了啥人了。要不,那趙家的人怎麼會這樣設計與你!”
要說這都有娘娘嫁給了皇宮的人家,怎麼會眼皮子淺的做人平妻。
那起人家,咋也不能做如此糊塗的事兒。是以,楊秋荷只能猜測,裡面肯定有一些問題。
馬大山一臉的冤枉。
“娘子,你說錯了呀。我真沒在外面招惹啥事兒,就算有婦人瞧我,我也是正眼也不瞧的。有人要送東西,更是遠遠地就跑了。娘子,你得相信我的清白啊。”
楊秋荷黑的。
還清白。
你大男人一個,哪裡來的清白可言。
“別跟我裝傻,趕緊招來。”
楊秋荷繃著臉,一點也不放過。
馬大山看她們這,知道無法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這才開始說了起來。
“如果……非要說有何交集,我仔細尋思了一回,就是前幾天在外面的時候,看見馬沖過來,我降服了馬,救了個姑娘。但是娘子你得相信我,俺只是降服了馬,看也沒看過那人。”
這一下,楊秋荷就有些瞭然了。
“行了,這事兒我去處理,還能任由他們擺布不成。”
那趙家行如此下三流的手腕,真當自己宮裡有人呢。
據她所知的,這宮裡面兒就算是有人,也不過是個妃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