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我平時就對你不好了似的。”
馬大山傻笑。
“我今天看見四兒五兒了。”
冷不丁的一句話，聽的馬大山一下子回頭。
他囁嚅著，好半響才問出來。
“看到？”
楊秋荷嚼著淚點頭，“嗯，有看見，他們……還行。”
手，驀然被他攥緊。
馬大山深吸著氣，最後揚起欣慰的笑容，“他們？”
楊秋荷垂睫，還是嘆了口氣。
“雖然還是好的，但是卻還在那幫人的手裡。而且……”
把小四小五的處境說了出來，馬大山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
“我爭取管事的讓他開條件，只要我們能辦到的，都檢把倆個小子弄出來。咱們一家人，不會散的。”
馬大山點頭。“不能辦到的了，也要辦到。”
“嗯。”
這一夜，倆人相擁而眠。
平時，悄悄爬窗都要粘在一起親熱一番。
今天卻只是躲在床上，就這樣靜靜地想著心事……
第二天，馬大山一大早地去了楊秋荷所說的那個地方，在院子四周不斷轉悠。
起的早的老四，遠遠看見馬大山，兄弟倆隔的極遠，卻還是認出了彼此。
“老五，老五趕緊出來。”
老五揉著眼睛出來，看見遠處站在樹叉中間的馬大山，也是熱淚盈眶。
“大哥……”
直到，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兄弟倆才趕緊進屋。
馬大山看著倉促而去的兄弟，只能遠看，卻無法親近的滋味，令他深感無力。
“原來，我馬大山如此的無用啊！”
親人在眼前卻無法相救。這種折磨，令他控制不住地要往前搶人。
“大山，你可以憑著蠻力進去搶人，也可以大鬧一場。但是，只要你這一次去鬧了，哪怕你搶出了人，最後的下場你知道會是什麼嗎？”
不遠處，楊秋荷冷靜地看著她。自打發現身邊人不在了以後，她就猜測他來到了這兒。果然，看著他飽受著折磨，再沖動地要往院門去，她嘲笑地不看他，只是氣憤地站在原地。
馬大山頓住。
是呵，他是馬家的當家人。
如果他蠻力沖進去搶人了。
負累的，只會是馬家一大家。
最終，老四老五，還是會被拉回去。
而他這樣的表現，大妞多失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