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收的錢就是過去這一年的跑山豬的尾款。
隔壁,是楊秋荷在和公孫初陽一起談茶業的生意。
把錢摟著,馬大山起身往隔壁屋去。
“五少爺,你現在越來越象是儒商了呀。以前的你,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只知道月下畫星辰。如今可好,你一年就做那麼幾筆生意,其它的時候全用來做你的字畫行當,我不服都不行啊。”
公孫初陽眯著眼睛,一臉迷之微笑地看著不遠處這個滔滔不絕說著話的嬌俏女人。
這一年過去。
她長的更漂亮清秀。
那雙眼睛,更是靈活的很。
“秋荷,你一個女人,其實沒必要這麼累的。”
楊秋荷愣住,抬頭看著他,呵呵地笑“五少爺,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願意,你可以養著我,就這樣一直到老!”
公孫初陽聳肩,“秋荷,你休得這樣胡說,有些玩笑,是開不得的。”
他垂頭玩弄著手裡的杯盞。
長睫,遮掩了眼底的黯然。
有些人,你就一輩子只能看著。
“對了,我聽說你們府裡的那位三爺屋裡的平妻,五少奶奶,現在好象恢複了清醒,還生了個孩子,姐妹侍夫,還真是有趣的緊啊。三爺,好福氣。”
提到三哥的事兒,公孫初陽笑著搖頭。
“三哥這人啊,擅長鑽營人文之道。他當年之所以會急切地求得紅杏,還不是鄭家有權勢。現在,他幫了鄭家的一個大忙,那鄭家一門,原本就無子,如今可把三哥當成了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的看待了。”
“秋荷。”
倆人正談著,馬大山推開門進來。
公孫初陽眸色稍霽,終歸,就算是單獨見面的時間,也是如此的少啊。但是旋即,他便換上了一幅笑臉。
“大山。”
馬大山頜首。“嗯,正好,我剛才沒吃多少,那個羅屠夫,真是會喝的很啊。一桌子的菜,就沒吃幾個。”
豬養的多了,是以,就只能往這遠一點的淮南城拉來。
好在,他那上百頭的跑山豬,在這裡面完全就是小意思。
公孫初陽則是無奈地看著他。
“秋荷,我真不贊成你讓大山去做什麼跑山豬。養豬多累多髒啊,還賺不了幾個錢,風險也不小,更重要的,這一路運到這邊兒來,多折騰啊。”
楊秋荷可不覺得。
搖頭,“錯,錯,茶葉雖然是賺錢,可是,我們夫婦倆,必須要分開做事業。
輕省點的這茶葉的活兒,就由我來打理。旁的,象是養殖啊,還和種植之類的,就由我家大山管理。我們夫婦倆,發家致富,種植養殖兩不語。還有三年,你瞅著,咱們的生意,肯定能做大的。”
看著楊秋荷眼裡的野心,公孫初陽無奈聳肩。“你們啊,就是掙錢上了癮。就不能輕鬆一些麼?”
馬大山則不,是誰在春季前跑來我們家賴著不走,硬是說殺過年豬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兒?還有,是誰說的,我們家的跑山豬味道不錯,吃著,也爽口來著!”
公孫初陽趕緊埋頭,“你們說的這人,我肯定不認識,哈哈,喝湯,吃菜……”
夫婦倆集體鄙視他。
“也不知道是誰在吃著烤肉的時候,一個勁叫好的,那個人肯定是人人渣。”
公孫初陽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