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刑爺爺家回來樊先鳴一頭鑽進了廚房, 他要燒水把自己洗白白。
林小薇差不多該醒了,他搬著洗澡的木桶進房。這木桶他們現在隔兩天就要徵用一次, 林小薇愛幹淨洗的勤,這一個月生火燒水搬木桶提水他做習慣了很順手。他手腳很快, 水剛倒好林小薇醒來了。
“先鳴, 你這是幹什麼。”樊先鳴前天才洗過澡, 她昨天也已經洗過了, 突然這麼勤快大白天的洗澡,他看起來還那麼開心,感覺有蹊蹺。
“洗澡,你要不要也洗一個, 鍋裡還有水。”他以前每天都洗澡,來這裡了要入鄉隨俗, 一個星期洗一次是他所能承受的極限,那還是擔心被爹孃和么鳳看出他不是原裝貨。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林小薇那麼愛幹淨, 他太髒了都不好意思進去。
“我不洗,你洗吧!我出去做飯了。”她三天洗一次澡已經算異類了, 就算是在省城家裡冬天也不會洗這麼勤。每天要上工,再冷的天做了活都會出汗,不洗澡身上不舒服。每次洗澡都要幸苦樊先鳴, 能不洗她盡量不洗,樊先鳴疼她,她也會心疼樊先鳴太幸苦。
晚上吃過飯出去沒一會兒樊先鳴吵著要回家, 端了熱水進來還堅持讓她先洗屁股,她也都聽了他的。樊先鳴出去倒水,她脫了衣服先上床躺著,沒有樊先鳴的床冷的她打哆嗦,快過年了,這氣溫一天比一天低,天也一天比一天冷。
樊先鳴進來把門閂閂上,滅了煤油燈小心翼翼上床,他突然有些緊張。
“薇薇,我今天下午去刑爺爺那了。”和林小薇說著話,手習慣性的抱著她。
她心頭一跳,轉身盯著樊先鳴,在黑暗中觀察他的表情,擔心有不好的訊息。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總擔心樊先鳴的身體又不好,她不應該那麼勤洗澡,樊先鳴一定是累著了。
“是也不是,身體沒事,就是下面不舒服。”挺起下身緊挨著林小薇,抱著她蹭了蹭。
“別動,邢醫生說了不能。”害她緊張,又不是她不讓,還不是為了他能長高。
他怎麼可能說不動就不動。繼續蹭,被林小薇一手推開,兩人間有了不少空隙,手假裝抵在她胸前,覆在她胸上輕輕的按了按。
“先鳴,別這樣。”酥軟的聲音從她嘴裡溢位還帶著尾音,沒有一點震懾力,更像是在對樊先鳴撒嬌。她的身體太敏感,只是被他按了兩下就軟了,剛剛洗過的腿間也不再幹爽。
“刑爺爺說我可以。”軟糯帶著輕喘的聲音令他血液沸騰,試探性的又按了兩下。
“什麼時候說的。”主動的抱著樊先鳴讓他貼緊自己,他的手還覆在她的胸前,以為緊貼著沒有空隙他的手就不會動了。
“下午,刑爺爺說你的身體很好,我們試一試好不好。”
“別灰心,我們下次再試,上次就很好,你看我都懷孕了。”樊先鳴頭埋在她的脖子裡不出來,感覺他是在傷心。有過第一次的經歷知道他這次是失敗了。
“薇薇,我是不是太沒用了。”每天都那麼想要,進去了為什麼會軟下來。堂哥說不能給媳婦性福的不是好丈夫,他沒有做完,都沒有盡到做丈夫的義務。
“不是,你要是沒用我們的孩子哪來的。”她又不懂男人的事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更不知道他的問題出在哪。
“睡覺吧!”從林小薇的身上下來,躺下看著房頂。
“先鳴。”衣服被他脫了不知道扔到了哪,身上光溜溜很不習慣,不敢抱著安慰他,挨著他的胳膊側頭看著他。
“薇薇,我們下次再試好不好,我一定能行。”他現在是男人,一定要給林小薇性福,也一定能行。
“嗯,我相信你,睡覺吧!”
連她都娶到手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一時不行,刑爺爺給他把脈都沒說不行,肯定是他還沒有適應。
一年到頭又到了分錢分糧分物資的時候,今年分發物資的隊伍裡多了一個人,林小薇被樊老大安排做分發物資時的記錄工作。
丁文珊看著坐在生産隊門口的林小薇,心裡的酸水直往外冒。
“看看,我就說了吧!她嫁給那個流氓搖身一變成了隊長家的親戚。你們繼續看著,她分的東西絕對比我們好。”丁文珊和楊明義三人在排隊領東西,他們都看到了林小薇坐在那。
“你以為她分的東西就是她的嗎?”樊先鳴又沒分家出來,林小薇分的東西都算婆家的由婆家管著,隊長本家人分的東西能不好嗎?
“這話是這個理兒,你說小薇是不是如意算盤打錯了,賠了夫人又了折兵。”自己累死累活做了一年,分的東西都成了婆家的,想要個什麼還要伸手向婆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