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以，但這樣做不好，”施然解釋道，“我們現在的資本，沒資格讓合作物件出來的，只能我們上門，一些商家在聽到要他們出來籤協議，肯定都會拒絕，不願意浪費時間跑這一趟。”
俞煙一想也是，說：“那我打電話了，”俞煙開啟手機，撥通那人的號碼。
“喂，你好，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突然身體不舒服，現在在醫院剛做完檢查，在打針……我讓我同事去行不行……誒，不好意思，本來剛來醫院的時候，就想給你打電話，結果身體太難受，加上又要掛號、排隊，就給忘了……
誒，好……他已經開車去了，有半個多小時，應該快到了，嗯……拜拜。”
掛了電話，施然看著後視鏡裡的俞煙、林溪言，開玩笑道：“說的不錯，就是你的語氣應該再虛弱點，剛才太中氣十足了，不過問題不大，也不是所有生病的人都有氣無力。”
說笑間，到了長河新村，施然將車停在路邊的停車位，刻意等了約莫二十分鐘，再給那邊人打電話，通知一聲。隨後，施然按照他跟林溪言說的，和林溪言保持通話，拿上深褐色的皮包，下車，走進長河新村。
林溪言開啟車窗，看著施然的背影，眼底有些無奈、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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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煙同樣也在看施然的背影，她覺得拿著商務包的施然，愈發的不像學生，跟那些工作的人沒有區別。旋即，俞煙寬慰著林溪言，說：“別擔心啦，我覺得你家然然說的挺有道理的，我們很可能是在自己嚇自己。”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林溪言話音剛落，手機裡響起施然的聲音。
“咳咳，聲音小點，我這邊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我聽見沒什麼，等下被他們聽見可就不好了。”
林溪言、俞煙皆是心裡一緊，連忙收聲。
施然的聲音接著從林溪言手機的聽筒傳出來，聽上去有些賤兮兮的。
“我開玩笑的，我這邊的音量已經被我調到最小了，不拿到耳朵邊，聽不見，你們可以盡情的聊。”
話雖如此，林溪言、俞煙都沒有說話的慾望，生怕自己的說話聲，會壞事。
施然還在繼續說道：“說起來，你們有沒有感覺我們現在這樣像是特務接頭？”
俞煙笑說：“的確有點像。”
林溪言問：“你走到哪了？”
“兩棟這邊……這裡面的環境挺不錯的，就是地上有些髒，垃圾沒人管，真臭！”
過了一會，施然的聲音又在車廂裡響起。
“我到了，現在上樓。”
林溪言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將開啟揚聲器的手機，拿到耳邊，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
“怎麼連電梯都沒有……”
施然的吐槽聲伴隨著上樓梯的聲音，沒一會兒，裡面又傳來敲門聲。接著是開門聲……
“你好，我是然言人力資源公司的，我叫施然，剛給你們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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