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邱少青騎過去，簡單的打過招呼，施然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老黑在駕校的朋友。
那位朋友的年紀比老黑要大一歲，名字叫做楊樹，兒子今年剛上幼兒園，施然高一就和楊樹認識了，關係一般，不過施然要是直接找他，他能給的優惠不會比透過老黑給的優惠要少。
畢竟，楊樹作為駕校教練，透過楊樹報名，楊樹自己也能拿到好處。
施然之所以要透過老黑，是因為施然是經過老黑認識楊樹，請老黑幫忙，表示自己記著老黑的情，而不是用完了，就把人丟到一邊。
施然清楚以老黑的性格不會在意這些，但老黑不在意，不代表施然就能不注意這些。
“喂，楊哥，我們到了，你在辦公室還是在哪？多少人啊，你猜猜？十八個，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多人，能給多少優惠？行，我們現在過去找你。”
掛了電話，施然招呼一聲，率先騎車進去。
門口的保安得知他們都是來報名的，有些意外，哪怕是學生，也沒有一次性來這麼多人的。
到了教練辦公室，辦公室房門緊閉，有絲絲涼意帶著說話聲從門縫裡溜出來。
施然輕輕地敲了敲門，等裡面的人喊請進了，再推門，走進去。
辦公室不大，二十平左右，四張辦公桌，兩個人，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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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是面板和老黑一樣黑，留著寸頭的楊樹，他站在女教練的辦公桌旁，正和女教練說笑。
楊樹見到施然，看了眼施然身後密密麻麻的同學，笑說：“真有這麼多人，我還以為你開玩笑的。”
“為了能讓你多優惠點，我可不得多帶點人來，”施然笑說，“我這次能從學費裡留下多少，就看你了。”
楊樹略微思索道：“去年，我給你那個青梅竹媽優惠了多少？好像是四百塊吧。”
“錯了，她已經不是我的青梅竹媽，是我女朋友啦。”
“可以啊，什麼時候的事？”
“高考結束當天，我發了朋友圈，你沒看見？”
“好像看到過。”
施然說回原來的話題：“你去年是給她優惠了四百，今年我們這麼多人，能比去年優惠的更多一點吧？”
楊樹有些為難道：“四百就已經很多了，別人過來，我們最多隻會優惠兩百。”
“你也說了是別人，別人都是一次性買賣，就算能叫來朋友，最多也就一兩個，我們不同啊，都是剛高考完的同學，正是學車的時候。”
施然接著說：“到時候，我們這些人一人就算只叫一個同學過來，就又有十八個人在你們這裡報名。”
楊樹沉吟道：“這樣吧，我給老闆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思。”
“行，麻煩啦。”
楊樹拿上手機，走了出來。
邱少青湊近施然小聲說：“能優惠四百已經很可以了，他打給老闆，等下老闆不同意優惠四百怎麼辦？”
施然瞥了眼邱少青，小聲道：“這裡春季報名的學費，只要兩千九百八。”
所以，就算現在是熱季，他們這麼多人一起報名，絕對可以再優惠。
事實上就如施然預料的一樣，楊樹打完電話回來，說老闆同意再給他們優惠一點，只收兩千九百九十九。
施然沒意見，邱少青，周巍和劉鵬等人更加沒意見，他們都沒想到竟然能優惠這麼多。
填完報名資料，交了錢，施然沒有跟邱少青等人一塊去玩，而是去老黑的散打館鍛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