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這一次,下次一定拒絕,不給施然機會。
話說回來,臭然然真的是狗膽包天,現在可是在家裡呢,而且乾媽乾爸都在他們的房間裡睡覺,臭然然竟然就敢這樣。
想到乾爸乾媽,林溪言心裡就不由緊張起來,剛要開口,施然先一步開口。
“好姐姐,你覺得我剛才說的有沒有道理?”
“什麼?”
“你嘮叨、為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是不是像妻子埋怨丈夫?”
施然壞笑的直視林溪言的眼睛。
林溪言小臉泛紅,避開施然的眼睛,嘗試性的抽手,結果讓林溪言意外的是,這次一下子就抽出來了。
林溪言連忙站起來說:“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說著,林溪言逃似的快步往外走。
施然緊跟其後,沒有再打直球或者牽林溪言的手,規規矩矩的送林溪言到樓下,看著林溪言上車,掉頭,駛向三單元,這才轉身回家。
車裡,林溪言的臉頰溫度雖然降了下去,但仍然泛著紅暈。
來到三單元樓下,林溪言緩緩將車倒入停車位後,沒有立即下車回家,坐在駕駛座上,神色略顯無奈。
施然直球打的太頻繁、猛烈,她有點扛不住。
怎麼辦?
林溪言思來想去,決定透過小號,跟施然把話說清楚。
回到家,林溪言剛換好拖鞋,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一位容貌和林溪言有八分相似,氣質更加成熟的中年女子,穿著大紅色睡裙,走到林溪言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林溪言。
她是林溪言的母親,許靜淑。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林溪言心裡忐忑、緊張,強笑道:“然然肚子餓了,我陪他吃燒烤去了。媽,你怎麼還沒睡?”
“看到你把車開到施然家樓下,還跟著他上樓,我睡不著。”
“……”
林溪言紅著臉說:“然然手機被老師繳了,他中午補了一張卡,借我手機收驗證碼。”
許靜淑看著林溪言不說話,其審視的目光,讓林溪言心裡發虛,不由想到施然剛才摸她的手和不停打直球的事,林溪言泛紅的小臉更熱了。
“真是這樣,我剛才不說實話,是怕你把然然手機被繳的事情告訴乾媽,等下乾媽又罵他。”
“不重要,我要說的是,你已經成年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我和你爸不反對,也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