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問屋裡的婦人的事?”韓英聽聞王雅蘭的話不由感到費解,不過細一想覺得倒也對,蘇輝既是認識屋裡的婦人,那麼王家小姐與蘇輝蘇小叔同是京城本土人士,且有走得如此親近熱絡,自是認識也不足為奇。
“恩,是,我是想問韓英妹妹,那屋裡的婦人可是真被撞傷了?”如若是旁人詢問林霜之事,許是公孫無慮並不會感到奇怪,可剛剛王雅蘭可是並不在屋內,且若公孫無慮沒記錯的話,王雅蘭乃是剛才出現的,也就是說王雅蘭不曾見到那進屋剛才被韓英診治完的婦人裝模作樣裝腳扭傷的樣子。所以王雅蘭這般說該不會是知道些什麼吧。
也許那女人本就品行不端,公孫無慮冒然猜測,畢竟那女人如今可是勾結撞‘傷’她的車夫,故意假裝遭撞傷,而欺騙了冬子跟苗苗,兩個天真孩童。
公孫無慮倒是不曾受騙,因公孫無慮早在進蘇家酒樓的一刻起就察覺到了那婦人在他身上游走,審視,再變得警覺,惶恐的目光,尤其是那婦人聽聞韓英乃是郎中時,那臉色明顯不對。
“雅蘭姐你該不會是知道些什麼吧?”韓英也不傻,不然又豈能跟隨涼顏秋學醫,且是學有所成,還令涼顏秋不止一次的在王雅蘭面前誇獎韓英如何如何擁有學醫天賦,如何如何的聰穎。
“我……”王雅蘭被韓英問到,不由神色微變,思前想後也不知此事當不當說。
“如若王小姐有話,不妨與小英及無慮直說。”
小英?韓英錯愕地看向公孫無慮,她什麼時候成了公孫小王子口中的小英的,這個公孫小王子怎竟給她亂起名的。真是可惡至極。
韓英本想駁斥公孫無慮,說她才不是什麼小英呢,這名她不喜歡,肉麻,倒胃口,可王雅蘭卻在此刻神色為難地輕蠕了蠕嘴角,似是想與韓英,與公孫無慮說些什麼,韓英以為如若她在此刻駁斥公孫無慮,那麼面前的王小姐王雅蘭定會三緘其口不說了。所以韓英強捋了捋胳膊,將胳膊上排排站的雞皮疙瘩撫下。忍著沒吭聲。由著公孫無慮繼續將話說完。
“不瞞王小姐說那屋裡的婦人,本殿懷疑她乃是與蘇大姐有仇,乃是想故意跟冬子弟弟,還有苗苗妹妹套近乎,想要保護蘇大姐的。那女人,剛小英已然診出,她並未受傷,乃是在撞傷。是吧,小英?”公孫無慮像韓英打記眼色,要韓英配合他的話。
“是,雅蘭姐,你要有什麼話就說吧,我也認為那婦人沒安好心,想要算計我師父,而我師父跟冬子哥,苗苗妹妹現在還怕是皆蒙在鼓裡呢。”接到公孫無慮的眼色,韓英自是急忙往下接話。
“好吧,其實,我也是不敢肯定,我曾見過那女人似是以前雷家少爺的相好,我……”
“什麼?你說金刀大哥的五夫人乃是我前姐夫雷又霆的舊相好?”蘇輝也不知來得怎那般湊巧,當王雅蘭遲疑著將心裡藏的心事小心翼翼地說予韓英,公孫無慮時,蘇輝剛巧趕來又趕巧聽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