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兩個小家夥一起拍桌,抽氣,那意思就是皆嫌棄公孫無憂太多嘴多舌了,他們想聽權猛大師兄把話說完。
“行,行,我不說。我倒要聽聽他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老實聽你的吧。我說話,你就盡量少插嘴。”
“哦。”許是上次被權猛一聲吼給吼得內心有陰影了,所以這次權猛要公孫無憂閉嘴,竟無需再用吼的,公孫無憂就乖乖應聲閉緊了嘴巴。老實提過權猛將話講完。
“小皇子近日打聽的事,可打聽著了?”
“沒!”聽聞大師兄權猛的問話,小文有氣無力的作答。要是自己真打聽著了,也就不會跟來找公孫無慮打探了,更不會在公孫無慮拜師時,態度一百八十度反轉,並施予援手。
“齊大將軍還沒鬆口?”
“沒。”
聽到小文連道兩聲沒,權猛不由緊絞眉頭,看來事情雖是可能有轉機,可也有可能轉機是失望的可能性更大些。
“大師兄,是不是師父的身份,跟齊大將軍有關?”
“這倒不是,不過齊大將軍定是知道些什麼!”小文問出這話時,小文跟公孫無慮幾乎是不約而同地下意識地看向公孫無憂。
“看我幹嘛?沒見我正仔細聽這矬權猛說話呢。”小文跟公孫無慮的反應再正常不過。兩人皆認為這一刻公孫無憂八成是要多嘴替他二人一問,可惜,該問的時候,公孫無憂不肯開口問,而不該問的時候,公孫無憂則亂打聽,亂問。
“大師兄,你說齊大將軍能知道些什麼?我跟小王子小師弟怎聽不懂你說的話啊。”既是沒人肯幫他二人提問,那唯有他二人自己問了。
“嗨,你國那個齊大將軍不是早前曾是你國那個赫赫有名付都統的屬下嗎,他不是更曾讓兒子去合谷縣找那位付都統,還明確地能說出個一二嗎。他能不知道些什麼?我才不信,或許那位付都統曾經和他曾有過什麼不可告人的約定,結果卻毀約也說不定。”
“對啊!”小文聽聞公孫無憂的講解,不由一手捏拳,一手做掌,拳擊掌上,砸得啪響。當時齊將軍派兒子齊桓去合谷縣尋付都統的時候,還讓自己給撞見了,自己怎把這茬給忘幹淨了。
那時齊桓話卻是說的有模有樣的,經公孫無憂這一提醒,小文才想起那天發生的事來,更想起當時齊桓去找付都統,話是怎說的了。
“小文師弟,這事一會兒你可得仔細跟我說說。”
“好。”
因公孫無憂的及時提點,權猛不由高看了公孫無憂一眼,公孫無憂自是察覺到權猛看向她的眼神,心裡不禁好生得意。小文跟公孫無慮則看見兩人眉來眼去,皆不由暗暗嘆氣,身邊這對男女可真是感情愚鈍的令人不由為他二人發愁。
“其實是這樣,據我推測如若咱們的師父真的是前朝遺孤的話,那麼先帝爺定不會這麼簡單地放師父的養父帶著前朝遺孤遠走高飛。所以我懷疑師父的身份有異。而齊大將軍則握有關繫到師父身份的情報,可他定也不是知道內情的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