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讓啊?”涼顏秋沒好氣地翻了一眼一高興,竟是話都不會說的弟弟。
“是,是,大姐。瞧我這漲嘴,一高興就忘乎所以,話都不會說了。”蘇輝也是高興的,說話都不知要過腦子了。
“我本就是咱蘇家人,豈能不為咱蘇家自家生意著想的。得,咱們也先不去談生意了,先去咱家的酒樓看看去。”
“好嘞。”蘇輝本就有意想將大姐和後姐夫往自家開的酒樓引。沒想到自己還沒等扯線吊大姐這條大魚了。大姐竟然就主動上鈎了。蘇輝自是趕緊答應的脆生,似是生怕大姐跟後姐夫會反悔似的。
抓住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蘇輝趕緊帶著大姐跟後姐夫傅連年折拐幾個衚衕,千萬自家酒樓。
“二少爺。”猶豫蘇家的酒樓是在蘇家大小姐蘇芳走後的幾年才興辦起來了,蘇家酒樓的夥計雖是知道自家上頭還有位千金大小姐。可眾夥計卻無人知道蘇大小姐蘇芳究竟長得何須的相貌。
不過涼顏秋一進蘇家酒樓,再加上今日涼顏秋跟傅連年兩人穿著又皆是蘇夫人給準備的,蘇家酒樓的下人自將涼顏秋跟傅連年當成了富貴人家的小姐及闊少。
待兩人態度也甚是恭敬。只是許是開辦人是京城裡最有名的蘇家,且蘇家又是名門,蘇員外又有錢的關系,所以蘇家酒樓裡的佈局與擺設更是講究,不落俗套。且蘇家酒樓的廚子也皆是蘇輝從各地搜羅來的名廚。
這樣一來,蘇家在請夥計時,也格外留神,夥計不會做事,不會說話,不會看人臉色的皆不要。以至於蘇家酒樓收下的有些夥計,就很不盡如人意了。
比如有些夥計許是因為太會看人臉色的關系,以至於待客很不周到,到了看人穿著扮相下菜碟的地步。不像涼顏秋與傅連年在合谷縣時,權家開辦的福口居那般夥計與掌櫃皆待人熱情,且平易近人,幾乎什麼客人都會接待,且權夫人更是合谷縣出名的善心人。遇見窮得吃不起飯的,權夫人甚至還會免費請這些窮苦人到自家酒樓裡吃席。
有時聽聞有窮苦人帶病來酒樓討飯,權夫人更會花銀子請縣城的郎中在自家的酒樓裡,幫這些討飯的窮人診病。
於是兩者便成了鮮明的對比,權家福口居做的雖是小成品的酒樓買賣,卻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不論什麼樣的客人,權家福口居皆能接待。而蘇家酒樓就不是了。
涼顏秋隨手撿起選單,隨意瞄了幾眼,就見選單上的菜餚幾乎都是價錢昂貴的菜價,當然並不是說蘇家酒樓有故意訛食客的嫌疑,這些菜餚確值這個價,且已是最低價往出賣了。
“顏秋,酒樓做的這些菜好雖好,就是價錢太貴了。尋常百姓哪裡吃得起。”不等涼顏秋啟口呢,傅連年先道了發自肺腑話。
“這位爺,你這話是怎說的,看您穿著扮相,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怎進門就挑我家酒樓的菜價高?挑我家酒樓的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