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苗苗,不怕,爹在呢!”傅連年也不曾見過雷老太和來福,一時也是很難辨識來人的身份。只聞苗苗嚷怕,再回頭就見兒子的臉色也不對,身子也在莫名地打顫。兩個孩子像是極其害怕來人般。
傅連年身為兩個孩子的後爹,在兩個孩子懼怕之時,義無反顧地擋在兩個孩子身前,做起兩個孩子的堅實港灣來。
“師父,那老太太應該是雷家人。許是雷家老夫人。就是冬子弟弟和苗苗妹妹的祖母。”小文不愧為小皇子,腦筋甚是好使,雖然小文也不認識雷老太和來福,卻一下辨識出雷老太與來福的身份來。道破兩人定是雷家人,尤其是雷老太,小文甚至認出雷老太乃是雷家當家主母的真正身份。
其實小文也是看冬子和苗苗兩人那般懼怕來人,又聽冬子早前說過自家祖母多麼不盡如人意,多麼心狠手辣,小文這才能猜出走來的老婦人乃是雷老太。而來福看穿戴明顯是個管事,一個管事護來的人,就算雷家再有錢有勢,也沒有讓管事護老媽子的道理,所以小文一下就給猜著了。
那面向和善,內心卻狠毒的婦人除了雷老太,別無他人。
雷老太則因來福的計劃失敗,而很是惱火,且惱火後,更多則是愕然,心還道呢,怎這樣,瓜皮鋪一地,蘇輝家的馬車怎就跟被人施展了法術般,突然一下就停下了。
若是自家的馬車枕上這般濕滑的一地瓜皮,都未必能及時停住,且是停的如此直穩,就見蘇輝的馬車的車軲轆現還枕在西瓜皮上,竟跟枕在尋常土地上般,竟無視濕滑,紋絲不動。可真厲害。
雷老太倒是個獨具慧眼之人,雖說她識人的能力不濟,可看東西的眼光卻不差,雷老太一眼就瞧出了蘇輝的馬車比自家的馬車多了那麼個好似扳手似的,可以提拉的東西。
而那東西也不知究竟是怎制的,是哪位高人制的,看蘇家的車夫不過是輕輕倒手一提拉那扳手似的木把,那馬車的車輪下就立刻出現了四個好似人手似的咬頭。
那咬頭上不知是粘了什麼,緊緊咬住車輪上的四個木頭把子,那咬頭咬住車輪的瞬間,馬車就穩穩地停住了。如若不是雷老太現跟蘇家不對頭,雷老太當真就去找蘇輝不恥下問,求那神奇的東西的來歷了,好在自家馬車上也裝個,這樣冬天趕上下雪的時候,就不用擔心了。
怕是雷老太想破頭也想不到,這手剎竟是她最嫌棄的兒媳教予她的孫女製出來的。
“你家好大的膽子,竟敢把瓜皮往我馬車軲轆底下倒,也不問問我是誰。”
“哼!蘇公子,你是誰也不好使,你說這瓜皮是我家倒的就是我家倒的啊,你哪隻眼睛看見了?別說是你家下人告訴你的。誰不知道你蘇家跟我雷家有仇啊!你蘇家是在京城做的木材生意讓我雷家給搶了,這才想盡一切辦法,來找我雷家的茬是吧?”
蘇輝因不識雷家人而暫時吃了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