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懷疑是我的母親把陳玫推下了樓。我的母親成了一個殺人犯了。”
“無稽之談，我還是去好好地寫那七個字給你吧。”
楊芳沒說話，而是從挎包上拿出了那8張照片的影印件。楊國生接過了這8張照片看了看，臉色從起初的吃驚，之後便成了憤怒了，最後便恢復了平靜。
“這是假的，一定是有人偽造的。你趕緊把這照片給毀了吧。”
這話還沒說完，即刻照片真假鑑別技術人員的短息便來了。
這短息也簡單，也很有力，就是兩個字。
“真的。”
楊芳看了之後，陷入了極大的慌亂之中。雙手顫抖地看著楊國生。
“父親，這，這，這都是真的的。”
“你找人鑑別了。”
“嗯。”
“不可能，不可能。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沒搞清楚。你的母親不會是這樣的人。她就連踩死一隻螞蟻都不敢的。不可能。”
“那她怎麼會出現在陳玫臨死前的現場。而且這些照片可是在張佳一的辦公室找到的。張佳一和趙曼就是一夥的。”
楊國生拼命地搖頭，不斷地搖頭。很明顯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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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覺得在這裡瞎猜，就不如直接把這照片給警方。讓警方來給我一個真相。”
“你要我大義滅親嗎？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不然，你直接去找你的母親，告訴她，你把這些照片給她看嗎？她會說無稽之談。更會對你破口大罵，說你陷害自己的母親。就是為了要提前拿到那股權。讓你成為曼生集團一言九鼎的人物。”
“要是，要是真的？”
“要是真的，你就算是不把這照片給警方，終於有一天，警方會找到趙曼的。你明白嗎？而且，照片也沒拍到趙曼推陳玫下樓，不過就是證明趙曼在陳玫臨死之前，兩個人見過。僅僅而已。你明白嗎？”
此時，楊芳已經是垂下頭，始終沒法子頭腦冷靜下來，一味地搖頭晃腦。
“我幫你做決定吧。”
楊國生伸出手，要楊芳拿手機。很明顯是要楊芳直接問趙曼。但是楊芳卻搖頭不肯。
“要是，要是真的，我該怎麼來面對我的母親。”
“不可能是真的。你要相信你，也要相信趙曼，更要相信我。你明白嗎？”
楊芳畏畏縮縮地拿出了手機，按下了趙曼的電話。但是卻電話是通了，不過卻是沒人接聽。
“再打，一直打到她接聽為止。”
但是幾次下來，還是沒打通。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楊國生口中呢喃著。
“走，立刻去半山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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