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你的大仇還沒報，你不要崩潰了。你崩潰了，你父親，我做得什麼事情都沒用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父親，我的頭很痛，我很怕。”
“你看著我的眼睛。”
楊芳慢慢地把埋著的頭，抬起起來。此時，楊芳的眼珠子都是紅彤彤的，這頭部都是不受控制地搖搖晃晃起來。
當楊芳的眼睛跟楊國生深邃而充滿了堅毅的眼神接壤的時候，楊芳似乎得到了一絲的安全及溫暖。
“不要怕，父親在這裡，你要明白。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是要盤問這個畜生的時候。你要振作起來，迅速地振作起來。這個世界是不相信眼淚的。你明白嗎？你明白嗎？”
這話的最後幾句話的口吻和語調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堅定。這沒讓楊芳感覺到害怕，反而是讓楊芳感覺到更加地多的溫暖及振作起來的力量一樣。
“對，對，對，我不能給這心魔搞死我，我要復仇，復仇。”
楊芳的雙手攥成了拳頭，直到雙手的指甲插進了手掌心上，摻出了手掌心的血跡來了。
血跡從楊芳的手慢慢地滴落下來了。
隨著微弱的滴血的聲音，在這車庫上消失。這血腥味便慢慢地升騰起來了。
片刻後，楊芳眼神似乎有了這殺人的氣勢，輕輕地按了下楊國生的肩膀。
“父親，剛剛謝謝您，謝謝您。對，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而是要報仇的時候。”
楊芳說後，便轉到牆腳落上，慢慢地蹲了下來。
“說吧，你這背後是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你還打算給我一次飛天的感覺？”
“這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不過呢，我覺得有些事情，你還是要好好地說說。不然的話，你會難有飛天的感覺的。”
楊芳陰陰地笑了起來。
“對不起了。我本不打算用這手段，但是沒法子了。”
楊芳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之後便把手機湊到乞丐頭子的耳邊。
“喂，喂，是阿華嗎？”
楊芳即刻便拿開了手機。
“你有家人吧。我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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