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俏慢慢地掛了電話，眼珠子打了幾個圈。之後，便帶著一臉的恭敬走到了楊芳的跟前。
“我會做的了。現在我就打電話，我已經是把那些資料都準備好了。只要我的一個電話，明天的報紙頭條就是屬於魯國生的。”
楊芳皺了下眉頭。
“真的？”
“你放心吧，明天，你就等著廉政部門找魯國生吧。”
“這資料，可否給我一份?”
“這給你沒多大的意義。因為明天這都不是什麼資料了。這是全城的談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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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俏拿起電話，按下了擴音器。
“喂，現在資料已經是編排好了吧。明天，7點鐘，準時投放。”
“好的。明白。”
“你放心，你的那份，我已經是打到了你的賬號上了。你查查。”
“謝謝，張總。”
張阿俏掛下了電話，朝著楊芳恭敬地笑了笑。
“楊總，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吧。”
“好的，我就等明天的好戲了。我走了。”
楊芳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張阿俏卻皺了下眉頭。
“楊總，難道生哥沒什麼東西要你轉交給我嗎？”
“明天吧。你放心，我們都是在同一條船上了。”
“沒問題。”
張阿俏猶豫了下，但是想到了楊國生的話，便沒再懷疑了，站了起來，便跟楊芳握手。楊芳這個時候，自然是迎上去了，也是很親切地握手起來了。
然後，楊芳便走出了蘑菇大廈的樓下，即刻就給陳玫打了電話。
“查到了張阿俏打給誰了嗎？”
“沒問題。”
“謝謝您，陳玫，我會打一筆錢給你，讓你一輩子都是衣食無憂的。你走吧。”
“楊總，這是為什麼？”
“不要問。這段時間裡，謝謝您。”
“楊總，楊。”
這話還沒說完，楊芳便把這電話掛了。楊芳剛要鑽進車廂，不由地回頭看了看那兩頭大象，在看了看頭上的圓月。
“這能壓著邪惡的心腸嗎？”
之後，楊芳便鑽進了別克商務車。
“回吧。”
別克商務車從建設大道轉了一個彎，留下了黑乎乎的尾氣，便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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