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案，不是謝菲。剛可是你口口聲聲說的。現在是誰了？”
楊芳擦了擦眼淚，質問胡風。但聲音卻還是很悲壯的。因為楊芳知道這個半吊子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玩意。
“誰我不能說。你明白了就好。好好去準備你的預案吧。我打心底裡還是希望你贏。”
“是誰？盜取了我的預案。”
“那個花痴，張小美。”
“為什麼？”
楊芳大為驚訝。
張小美，這個混賬，挨千刀的。
這個張小美一個粉紅女郎，還是廖炳坤派來幫自己的。怎麼這個玩刀的小美要反了不成。小美究竟是什麼居心？
楊芳的眉頭緊鎖，在思索著。
“我可不明白。總之，你以後可要小心點。你的預案很好，你會贏。”
楊芳要表示牆裂不滿。張小美盜取了，胡風還看過她的預案。
蒼天鴨，這自己是四面楚歌了。都是間諜，都是眼睛。
但楊芳可沒再追問胡風。因為楊芳的女人第六感覺告訴她，再來一個哭天搶地，會有更大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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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但我贏了又如何？又如何？我弟弟現在是沒一點的訊息。都快把我逼瘋了。你也知道我媽對楊名看得比她的命還要重。萬一，楊名成了一罈骨灰，我不敢想像我媽會不會就沒了。”
楊芳的眼淚又來了。這是楊芳的真情流露。楊芳口中嚼著的牛肉，似乎韌勁很足，極有可能沒煮熟。楊芳在口腔中來來回回五六十次，卻還是不能嚼得稀巴爛。這就跟胡風一樣，楊芳費盡了腦裡，都不能從胡風口中得到楊名的半點下落了。
楊芳此時似乎搞清楚了一件事：這個城市不相信眼淚，但胡風相信眼淚了。特別是楊芳梨花雨般的眼淚。
楊芳想著楊名，眼淚就完全不聽楊芳的使喚了，鼻子也酸溜溜的厲害不得了。
這是要驚天地泣鬼神的眼淚了。眼淚的鹹味，都要砸鍋了。胡風能不乖乖說話嗎？
“楊名，不會有事。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一切都是你。你這個無間道。你為我跟蹤廖炳坤，又給廖炳坤當間諜來探我實情。是不是？你太令我失望了。快說，楊名在哪裡？不然，我會殺了你。”
楊芳一下子便激起了幾百年的憤怒來。沒想到，沒想到胡風竟然是參與了綁架楊名。這楊名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幹出來。
“是不是？是不是？你快說，快說呀。”
楊芳不要命地搖晃著胡風，引起咖啡館裡其他的側目，於是胡風無所適從地狠心推開淚零如雨的楊芳，自己像逃命一樣跑出了咖啡館。隨後，楊芳付了錢後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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