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沒有回答,眼淚不受控制順著臉頰滴落。
市民們看向幾人的目光有些變化,眼神中透著失望之色。
“第一次我來上門挑戰,你們說沒有挑戰書。第二天我就備好挑戰書可你們卻說梁奇又是在外來不及返回。好吧,我信了,可本座前前後後等了三天了,你們道館的館長梁奇先生怎麼還不現身?
“現在是不是還有要事纏身,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安貝紗帽轉過身,看著黑壓壓的市民和一臺臺攝像機笑道。“老夫早些年也曾來過華夏拜訪過各方武術高手,勝負皆有。我收獲了進步,也收獲了友誼。身為一個武者,誰能保證不敗呢。獨孤求敗畢竟只是活在虛無中的人物。梁奇學武時間尚短,敗在我手中也是最正常不過,可這樣畏懼隱藏不肯現身,還不如一敗!”
安貝紗帽看向四周,凡是跟他對視的觀眾,全部移開目光,周圍黑壓壓的人群沒有一人膽敢與他對視。
觀眾暗暗咬牙,痛恨安貝紗帽,也痛恨截拳道館。
啪,有一位媒體工作者受不了言語刺激閉著眼睛關掉攝像機,他所直播的一套節目就此中斷。
市中心,一輛計程車正在快速行駛。
聽著廣播裡傳出來的實時報道,計程車司機忍不住狠狠拍了兩下方向盤。
“這截拳道館長到底跑哪去了,r國人都打上門來了,連屁都不放一個。之前拍攝的牛比影片看來也都是假的,關鍵時刻就慫了。老子若是會武,定會跟那紗帽大戰三百回合。”
司機嘟噥著,不是透過後視鏡觀看坐在後面帶著墨鏡的青年。
“對了小兄弟,你要去截拳道館是吧。我看你也別去了,去了也是找心塞。”
“我不是去看戰鬥的。”
“不是看比鬥的?那我勸你也別去了,截拳道館就那樣,你去學截拳道還不如學個搏擊,截拳道都是花架子。”司機說道。
“任何武術,都有強者也有弱者。不能單憑幾場戰鬥就定位一種無數的等級。”
“話雖如此,可今天截拳道丟臉確實丟到姥姥家了。真不知道那館長這會在哪貓著呢。”
後座的青年看了一眼外面街道路況,隨即開啟旅行包從裡面取出一根散發著銀白色光芒的嶄新雙截棍。
“吆,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練家子呢。”司機看了一眼雙截棍打趣道。
“截拳道館快到了吧。”青年說著,從口袋裡取出一張五十的人民幣放在座位上。
“小兄弟,你在這裡下車吧,前面的路被觀眾擋住了,根本過不去。”
“好吧。”青年聳聳肩,摘下墨鏡放在旅行包裡,拿著雙截棍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看到青年樣子,司機驚得一個哆嗦。
“截拳道道館館長,梁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