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師,你的意思我明白。許多大夫都有自己獨到的醫術和方子,不會給別人分享,這可以理解,畢竟這是吃飯的本領,不過這也是中醫逐漸沒落的根源。”孟大師搖頭嘆息,聲音很沒落。
梁奇根本沒有理會孟大師的話,很認真對小棟說道:“小棟,這樣吧,你們就當我從來沒有出現過,該怎麼治病就怎麼治。我現在聽人裝比聽的耳朵疼,也該回去清淨一下了。”
梁奇一口氣把碗裡的藥水喝掉,撓了撓耳朵,從椅子上站起來。
“梁大師,算我求您了,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只要您肯留下寶藥。”
“留下寶藥不可能,我來繼續治病的話還可以再呆一會。”
“好,我同意!”小棟重重點頭。
“小棟。”中年美婦焦急萬分,這可不是兒戲。
“媽,如果我們相信梁大師,爹現在說不定早就醒了。”美婦見小棟態度堅決,只能站在一旁低聲抽泣。
“我治病需要安靜,閑雜人等轟出去。”梁奇說著,端著碗又來到病床前面。
“孟大師,二叔,嬸子,請你們先出去吧。”小棟不客氣說道。
趁著眾人不注意,梁奇又揪了一點火星藥材的葉子放在碗中。
“小棟,你膽子大了啊,竟然要趕我們走。”貌美貴婦火冒三丈,孟大師和衣著不菲的中年人目光陰沉不定,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梁大師,我想觀摩一下你看病的步驟,保證不說話,這樣總可以吧。”
“老是裝比沒意思,你也該好好進修進修,就留下來學習一下吧。”
孟大師一聽,山羊鬍子翹了幾下,最終忍住沒有反駁。同時留下來的還有小棟的二叔,他站在擔架旁邊,扶著孟大師的身子,梁奇看他變得老實下來就沒有再要求將他趕出去。
梁奇坐在病床前,又摸了摸病人的脈搏,病人脈搏比剛剛更虛弱了,隨時都有停止的危險。
“再來沖一碗藥湯。”蒲公英等藥材早就放進碗裡了,梁奇只取出蝴蝶綠,又心痛的撕下一點點,這一次取下來的部位比上一次還要小。
小棟倒了一碗水,梁奇把取下來的蝴蝶綠放進碗裡,片刻碗裡的水重新變成草綠色。
“藥配好了,快給你爸喝下去吧。”
啥,藥配好了?就這點蝴蝶綠還沒有蠅頭大,就把藥配好了。
話說又是蒲公英又是茵陳的,上火了喝點泡水還有效果,可這東西怎麼能治療心髒病呢,分明是驢頭不對馬嘴。
孟大師覺得體內有一條大蛇從小肚子向上爬,攪得渾身難受,感情自己折騰半天,被一個根本不會看病的給忽悠了。
就在孟大師氣惱的同時,扶著他的中年人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呵呵,恕我直言,梁大師的藥根本不能治病!”孟大師笑呵呵說道。
小棟身子一震,沒有理會,一隻手輕輕扒開病人的最就要給他灌藥。
“梁大夫,我看你的藥根本治不了薛先生的病。蒲公英茵陳都是普通藥材,去去火可以,對治療心髒病沒有一點效果。而且你用的蝴蝶綠劑量太少了,也不會起到任何效果。”
“不是說觀摩嗎,誰給的你放屁的權利。若再廢話,滾出去。”
孟大師氣的哆嗦,身子一動傷口都疼,疼得他齜牙咧嘴。
“梁大師,孟大師說用寶藥治療心髒病至少需要半棵。你剛剛開價一千萬,我出五百萬買你半棵怎麼樣,如果你的方子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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