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派人去叫攝政王,一邊想盡法子的拖住任景梟,這才成功的拖到了攝政王進宮,攝政王瘸著一條腿,踉踉蹌蹌的就沖進來了:“陛下!萬萬不可!”
“滾開!”任景梟雙目通紅,似是有鮮血要溢位來:“把那個女人給孤拖出去!如此不貞不潔之婦人,該當絞死!”
居然……居然當著阿九的面……
“陛下!”攝政王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不貞不潔這個評價,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無異於一把誅心利刃了。
白貴妃也早就傻了眼,趴在地上哭得傷心極了:“陛下,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
攝政王知道目前這種情況,要做的就是當斷即斷,不然定會反受其亂,他速度飛快的道:“蓮香,還不趕緊帶你主子回去!”
他也不知道白貴妃到底做了什麼,要破僵局,就得先讓人把白貴妃帶走,不要出現在任景梟面前才行。
白貴妃的侍女趕緊將她扶了下去,攝政王偷偷的揮了揮手,任景梟又沒有下新的命令,那群侍衛們就偷偷的退下了。
“陛下因何如此生氣?是白貴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嗎?若真是如此,陛下要處置她也是理所應當的,但就算處置,也最多是打入冷宮罷了。”攝政王因為趕得太急的緣故,衣衫鬢腳都有些亂,連呼吸都十分的倉促。
任景梟反而無話可說了,他總不能說自己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他的妃子勾引他吧?
這可不能成為一個妃子有罪的證據,夫妻之間的事,同他不貞潔,沒有任何關系。
任景梟閉上眼睛,許久許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在王叔的份上,孤就不做追究了,但是三個月內,孤不想看到她出現在孤的眼前。”
這就是變相的禁足三個月了,攝政王知道,任景梟是不準備殺人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夜深人靜的,王叔還是快回去休息吧。”任景梟下了逐客令,估計自個兒還能生一會兒悶氣,畢竟這種事,是誰都不能怪的,只能怪他自己。
“陛下也好生休息。”攝政王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見這場景也總覺得不合適再提了,就暫且按捺下了,匆匆來的又匆匆去。
任景梟心裡還是悶悶的,他一般憤怒的時候都會做一件事,這次也不例外,撈起空白的聖旨就嗖嗖嗖的寫完了。
只留下中間一處小空白。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給自己的妹妹加封號,從他登基至今短短幾年的功夫,已經給自己的妹妹加封了幾十次了。
光寫封號能寫出一張紙來。
空白的那一小處,就是這一次要新加封的封號,明日裡著那些文才不錯的大臣們商議商議,再把這一處空白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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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順毛一個暴君。
任景梟:孤要砍了你們!
大臣們:陛下!臣等又想了幾個封號,是極適合公主殿下的!
任景梟:……
都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