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糟糕透頂。
今晚她圍著操場走了那麼多圈,依舊是迷茫。
不知道以後感情會怎麼樣,至於未來的工作,她想想都覺得沒意思,那不是她喜歡的。
她以前的夢想是做個律師,可現在呢?
強迫自己去啃那些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書本。
霍陽也不善言辭,曾柯陷入沉默後,他不知道該找什麼話題,他跟曾柯,認識到現在快八年了,可加起來說過的話不到五十句。
其中還有一大半是當初他拒絕她時說的,那時候他還沒忘記前女友,他不想跟任何一個女孩談戀愛。
很快到了宿舍樓下,曾柯頓下腳步,這一幕很熟悉。
四年前霍陽送她回來過一次,那是她表白遭拒,沒忍住哭了,霍陽跟在她身後一路從操場把她送到宿舍樓,她進去後他才離開。
那個時候她連怨都怨不起來,他很好,只是他的好不屬於她。
霍陽掙紮片刻,出聲:“留個號碼給我吧,我們經常到這邊食堂吃飯,下次你要有空一起,反正滕齊跟季雲非你都熟。”
然後多此一舉的又解釋:“我們現在沒學生證也沒飯卡,有時候不方便。”
說完,他在心裡眯了眯眼。
智商跟情商都下線了。
曾柯:“...”原來是這樣啊。
她很大方的報了手機號。
大一表白遭拒後,她刪去了他所有聯系方式,怕觸景傷情。
還是跟幾年一樣,目送她進宿舍,霍陽才轉身離開。
曾柯沒忍住又回頭,看著那個漸漸消失在夜色下的背影,她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那是她整個青春全心全意的喜歡的少年。
如今他成熟了。
季雲非回到家開門後就喊:“小米粥,我回來了。”
沒人回應他。
“小米粥?”
臥室的燈開著,季雲非走過去一看,蔣小米正呼呼大睡,手裡的手機也掉在床上,影片還在繼續。
吃過飯他就急匆匆趕回來,也沒跟滕齊他們一起去超市。
現在才十點不到,她竟然睡著了。
“小米粥。”季雲非又輕輕喊了她一聲。
她呼吸均勻沉穩,看來不是假睡跟他鬧著玩。
季雲非把手機關上收起來,給她蓋上毛毯。
他一身酒味,身上還有煙味,沒親她,先去沖澡。
洗過澡,季雲非在客廳坐著發了一會兒呆,給爸爸打了個電話。
季爸爸:“還在加班?”
季雲非:“今天沒加班,跟滕齊他們在學校吃飯剛回。”他主動跟爸爸說,專案進展的還不錯,他們今晚相當於慶祝一下。
季爸爸聽著由衷高興,還半開玩笑說,現在能不能入股,他可以投個二十萬。
季雲非知道爸爸是變相想資助他,怕他資金周轉不開,他笑著說:“現在肯定不能入股了啊,你入股就等於是直接拿分紅,哪有那好事。”
那晚他們父子兩人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
跟爸爸說了說,季雲非心裡舒坦不少,上床時蔣小米把床霸佔了三分之二,像個小狗一樣趴著睡,手腳都分開。
季雲非熄了燈把她抱懷裡,蔣小米聞到熟悉的氣息,很自覺的貼在他懷裡,還哼唧兩聲。
季雲非溫柔的親著她,親著親著身體就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