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壓,他們越叛逆。
叮囑道:“單純談談戀愛可以,別耽誤學習就行,對人女孩好點,你那倔脾氣也得收收。”
季雲非瞅著爸爸望了數秒:“你想多了,我不喜歡那個女生。”
季爸爸微微頜首,這個話題暫時擱置,說起:“我明天去北京出差,要待十天半個月。”
“哦。”季雲非早就習以為常,爸爸在一家集團的業務部門,出差是家常便飯,有時個把月都見不到一面。
爸爸對他虧欠的補償全在了物質上。
在上海,他們家境只能算一般,可吃的喝的用的,爸爸都是給他最好的。
安靜瞬間,季雲非想起:“下週三開家長會。”
季爸爸:“我跟你們班主任打個電話。”
口袋的手機一直震個不停,季雲非拿出來瞅了眼。
滕齊發了蔣小米一張照片,群裡炸鍋。
照片裡,蔣小米穿著病號服,倚在床頭打點滴,竟然睡著了。
還沒看兩眼,滕齊就把照片撤回。
打完點滴已經天黑,護士拔針時,蔣小米才醒來。
病房裡,滕齊父母到了,她家這邊是住家阿姨過來,父母因為公務在身,暫時沒空。
滕齊父母一直道歉,還不忘訓斥滕齊。
蔣小米笑笑,說沒事,也不是故意要撞她。
第二天,蔣小米被安排做了手術,滕齊跟他爸媽都在手術室外等著,蔣小米家依舊是阿姨一個人過來。
手術很順利,只要在醫院住段時間就可以回家休養。
開頭這幾天,滕齊媽媽每天都會過來,蔣小米也覺得不好意思,說沒事,讓她不用來回跑。
滕齊媽媽淺笑:“那可不行,你媽媽不在身邊,我得照顧好你。”
蔣小米執拗不過,就算說那麼多,可滕媽媽還是照樣來。
週一上班,滕媽媽一早給她送吃的來,又匆匆趕去公司。
吃過早飯,開始打點滴。
終於可以不用上課了,蔣小米單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發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