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怪我不相信你,其實又何嘗信過我,要不然,為何不將灼相思之事告訴我?”
“你玲瓏心思,難免要猜我是為瞭解藥才這般對你。”
蘇掩盯著一身狼狽的他,突然一聲輕笑:“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瞭解我嗎?”
蕭離疏死死按住胸口,喘氣愈發急促,求你了,快走吧……
不要再在他眼前晃了……
他快……崩潰了……
她嘆了口氣,一步步下進水池,冰水刺骨,他是整個池子裡唯一的熱源。
“你救過我,幫過我,也輪到我報一次恩了,我可不喜歡,欠著。”說著,她走到他身邊,把人緊緊抱住。
單薄的衣衫入了水緊緊貼附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鎖骨和姣好的身材,蕭離疏渾身發燙,在冰水裡泡著也不曾消退過一分,只有她冰涼的身體,成為了此刻唯一的解藥。
他一口咬住下唇,血一滴滴滴進他們二人中間的水裡:“你,現在走,來得及。”
天知道他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剋制住這樣的折磨維持清明。
“蕭離疏,我想救你。”
少女一身是水,線條旖旎,目光灼灼,混雜著擔憂和堅毅,他所有的意志在那一刻轟然崩潰,哪怕是再如何痛苦的幾乎要他命的灼相思,也不曾這般擊倒過他。
“蘇掩,這,可是你自找的。”
那一晚,她在人身下求了一整夜的饒。
該死的,這丫還是死了算了。
等蘇掩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被殃及的手已經重新包紮好,流雲也告別了懷王府,回他的山谷去了。
至於她?
渾身疼得跟骨折過一樣,古代女孩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體質跟現代女孩子根本沒法比,何況蕭離疏半點沒客氣,也完全沒顧及到她的處子之身,要了不止一次,腿間疼得合都合不上,她現在能下得了床才有鬼了。
倒是蕭離疏,她睡到中午才醒,他也摟著在床上賴到中午,小姑娘沒穿衣服,纖細的腰肢柔柔軟軟的,抱在手裡感覺可真是好,垂首看去她身上布滿的痕跡,可不全是自己的傑作嘛,因此心情就更好了。
“蕭離疏,你起開。”
“不起。”他把腦袋埋進她脖間,聲音有些嘶啞,悶悶的,比往常更好聽了,手還緊了緊,抱著舒服。
“我疼,別動我。”她連抬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全身酸軟,又累又疼。
“不動你,你躺著就是了,昨天不也沒讓你動嗎?”
丫的你還敢提昨天!
“……你還敢提!你以為我是為什麼躺著動不了啊!”
蕭離疏撐著坐起身來,把被子掀起一角,露出一絲不掛的精壯上身來,一臉無辜:“我讓你走你不是沒走嗎。”
“……你死了算了。”
他聞言往後一仰倒在床上,又摟緊了她腰:“你這是想謀殺親夫。”
“……現在悔婚來得及嗎?”
“人都是我的了你覺得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