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疏揉了揉腰,只道:“好了別鬧了,我給你換藥。”
當下拿出藥箱,她見狀,因著胸口的劇痛也就不跟他鬧了,捂住胸口,嚴肅道:“我能不能自己來。”
“不能。”
她磨了磨牙:“蕭離疏!”
“喊我名字也不能。”
她傷在胸前,就算她真要自己換,也決計紮不上繃帶啊。
因此長眉一挑,滿臉不懷好意的戲謔:“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脫個鬼!
於是抬腳又是一腳:“滾!遠!點!”
在外守著的死士們只覺車身又是一晃,然後就聽到了自家爺的又一身怒罵——
“三天沒打你是打算上房揭瓦啊!”
還真當被偏愛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啊!
還沒人敢這麼踹他的!
上一個碰到他身體的女子怕是墳頭草都三尺高了吧!
蕭離疏抬手,怒罵了一句小白眼狼,便向她身上輕輕一點,隨即她就覺得渾身一僵再也動不了了。
他丫的怎麼沒想到這個時代還有點xue一說!
見她被點了xue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了,他這才揉了揉腰,這姑娘可真是名副其實的白眼狼,下手一點情面沒留,這會還覺著有點疼。
當下抬首,帶著三分邪佞的笑意,踹他是吧?
總不能讓你白踹不是。
於是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只能幹看著卻說不出話,該死的,你要點xue有本事把視覺一塊封了啊!
現在她只能幹看著這小子解自己衣服,雖然是為了換藥。
不過……真的是為了換藥吧……
她只見衣服被褪到胸口處,他便解下繃帶,給看起來恢複得不錯的傷口上了新的藥,然後換上新的繃帶,只是,動作慢的很可疑。
每一次觸控都極其之慢,粗糙的指腹一次又一次擦過她潔白光滑的肌膚,她隨著每一次觸控而渾身發顫,只是被點了xue,因此完全看不出來。
這小子……
故意的!
當下放出大招,雖然動不了,哭還是能哭的,蕭離疏鬧得起勁,抬首見她眼淚在雙眸之中打轉,晶亮晶亮的清澈眼睛深處盡是委屈和控訴。
磨了磨牙,這小白眼狼可真是捏準了他的命門。
見她這樣委屈的神情,哪裡還玩的下手。
只好不怎麼盡興的欺身上前狠狠淩虐她雙唇,這才挪到了她耳邊,聲線魅惑:“要不是看在你身體不好的份上,早就把你吃幹抹淨了。”
這才解開了她的xue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