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娘!你沒看見懷王衣服上全是血嗎!懷王可沒有受傷,那血,全是掩姐的血啊!”
顧氏聞言看去,雖然懷王今日一身黑衣,難以分辨,細看之下卻可以發現他整個胸前和雙膝之上全是血跡!
那不是傷害蘇掩所留下的。
相反,該是抱著她,讓她枕在膝上才造成的。
蕭離疏瞥眼看了眼那叫蘇柔的小姑娘,很好,蘇家還有個清醒的人,省事了。
於是這便帶著蘇掩繼續往前走,蘇逝仔細看了眼他身上的血,捏緊了拳頭,到底是沒阻攔。
倒是相思紅豆齊齊追了過去:“小姐!”
她們只是離開了一小會,怎麼轉個頭就變成了這樣!
眼見著這兩個小丫鬟也要過三尺之戒了,蕭離疏沒忍住,抽出腰間鞭子就往她們腳尖前狠狠甩了一下。
相思順勢跪在了地上,忍不住哭著求道:“懷王殿下!我們是小姐的侍婢和死士,請把我們也帶上吧!讓我們伺候小姐!”
蕭離疏又冷笑一聲:“現在知道回來找你們小姐了?她受這般重傷的時候你們在哪?死士只認一個主子,也只為了一個主子而奉獻性命,你們連主子都保護不了,談什麼死士?也真虧她這般信任你們,你們配嗎?嗯?”
他派人給她的時候她不要,還大言不慚的說一對一不一定誰打得過誰。
結果呢?
這就是她賦予了絕對信任的死士嗎?
他現在,只想立馬把她送到懷王府,然後屠了這四個所謂死士!
要是他們在,她也不至於傷成這樣!
相思紅豆聞言忍不住啜泣出聲,是啊,小姐這般信任她們幾個,她們配嗎?
不配!
她們哪還有臉繼續祈求?
只能看著蕭離疏帶著蘇掩,越走越遠。
流雲和影子先把身上還紮著針的蘇掩小心翼翼搬上了馬車,蕭離疏在一邊看著,餘光瞥見舒墨帶著許多大理寺的衙役,便搖著輪椅過去問道:“舒寺卿,你帶了多少人?”
“回懷王殿下的話,大理寺傾巢而出,三百衙役都在這裡了。”舒墨慌忙向他行了個禮,小心翼翼答道。
“把這座山封了,給本王找個人不人獸不獸的畜牲。”
“人不人獸不獸?”這算是什麼標準?
蕭離疏抬眸冷眼一瞥,立馬嚇得他噤了聲:“你找到了就知道了,別傷那玩意,給本王活捉。”
“是!”
“舒寺卿不笨,應該知道,回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