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坐在車裡,在外面等了許久,都沒有再見到有人出來,白卉只得歇了這個心思。
只是,離開之後,她也沒有回蔣家,現在那個家對她來說,是個噩夢,每次回去,對她都是一種挑戰,是折磨,而如今,連兒子都不願意回來,白卉自己其實都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熬了這一步了。
她要是沒有阻攔喬冬暖,是不是,如今她就會在蔣家風風光光?而不是現在連個傭人都不如?
可是,她要是沒有阻攔喬冬暖,她又怎麼跟陸雪漫交代?
白卉又是一聲嘆息,是有了交代了,可是陸雪漫最後不還是進了監獄?
這一切從三十年前開始,似乎對她來說都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白卉就算再不願意回到蔣家,她也得回去。
回到家,又是蔣媛的一番刁難,之後做了飯,蔣媛卻沒有吃,她直接出去跟酒肉朋友鬼混去了。
而蔣子雄,也沒有回來吃飯,最近的白卉,時常會在蔣子雄的衣服上發現女人的東西,或者他身上濃郁的女人香氣。
若說是以前,蔣子雄還會遮掩一番,可是現在,他似乎也絲毫不估計白卉,更不怕她知道。
夫妻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這一地步,還不是當年喬冬暖被譚家人趕走?
這其實也是白卉去找喬冬暖最根本的目的。
蔣子雄一直到半夜才回來,白卉沒有敢說任何怨言,等他躺在床上之後,白卉只忍氣吞聲。
但是,第二天一早,在蔣子雄離開之前,她在做早飯的時候,隨意開口說了句。
“我知道小暖來了帝城,我昨天去見她了。”
蔣子雄這也才看了眼白卉。
他似乎想起了三年前的憤怒,看著白卉的眼神,帶著怒氣,帶著嘲諷的冷笑。
“見喬冬暖?你去見她,她見你嗎?”
白卉臉色微微白了白,嘴角似乎顫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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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會怪我。不過,三年都過去了,不說別的,我畢竟是她的母親。”
“呵!”
蔣子雄冷笑了下,不對白卉的姿態多說什麼,似乎十分不屑。
“我這個做母親的一直沒有盡到責任,但是她卻能長到如此優秀,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慚愧。最近才知道,她來到帝城,三年來獲得了不少獎,竟然還參加了路辛的拍賣慈善晚宴,最近跟好幾位先生鬧緋聞呢。我想,即便沒有譚慕城,她也會找到真正的幸福的。”
蔣子雄突然扔了手中的刀叉,刀叉跟盤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一記冰冷的眼神掃過白卉。
“最好的男人沒有把握住,現在這些,不過是次了的選擇。你想跟我說什麼?你的女兒沒有譚慕城,也能找到好男人?可笑!”
蔣子雄似乎完全沒有任何興趣,起身離開了。
而白卉怔怔的很,她以為,至少,蔣子雄會對她說的話有興趣,還想要能夠從喬冬暖身上尋到用處。
沒想到,他竟然完全不在乎。
白卉但是高估了自己,高估了喬冬暖的用處了。
……
喬冬暖從早教中心把在學校玩瘋了的小傢伙之後,突然覺得有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