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的禮服是用真絲布料,又滑又涼,夏天的夜晚最適合不過。
然而那禮物的帶子太細,內衣的帶子必然是藏不住的。
魯思言思量再三,看著自己胸前的渾圓飽滿,瞬間做出決定。
十八歲的年紀,猶如夏荷露出誘人的尖尖粉色,像是一根刺刺入了男人的心裡。
那粉色的高跟鞋,細細的跟讓走路的人挺著腰肢,步步如蓮。
張謹行聽著動人的腳步聲,一抬眼,便看到順著樓梯慢慢向他走來的女人。
一別經年,再見如夢。
這一個他願意永遠沉溺的美夢,終於像是開在他心口的牡丹,在他血脈的滋養下,開出了盛世之姿,傾世之顏。
張謹行的手不知不覺抬到了胸口的位置,那裡有一顆滾燙的心,似乎想要穿透皮肉,飛向她的懷抱。
所謂心尖寵,大抵是連心都可以當成是滋養的肥料。
張謹行一展魅惑笑顏,眼裡的光深邃幽亮,直直地照耀到魯思言的身上。
魯思言莫名有些緊張,身體微微發燙,輕顫和期待的心清晰無比。
她是驕傲的小公主,可此時竟然想要做落荒而逃的灰姑娘。
只因為,在男人的視線裡,焦灼纏綿,唯獨只容得下她的影子。
“很美,比我想象的要美!”
張謹行上前給魯思言拉開凳子,這樣唯美的畫面在他的記憶力,從來都是想象。
魯思言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然後裝作鎮靜地道:“我本來就很美!”
說罷,開動筷子。
張謹行笑了笑,不置一詞,卻手腳輕快地給魯思言夾菜。
一頓飯,溫馨甜蜜。
明亮的燭火閃動著,透出一股致命的曖昧。
魯思言埋頭垂首,心裡卻想著“洞房花燭”那個詞,然後漸漸地,連耳朵都紅了。
現在的孩子都早熟得可怕,她高中唸完,就有兩個女同學因為打胎休學了。
更別提因為搞大女同學肚子,縮衣減食湊錢打胎的男同學們。
胡思亂想的魯思言不知不覺到是吃了不少,張謹行也略微陪著用了一些。
飯後,張謹行帶著魯思言在花園裡轉了一圈,偌大的別墅燈火通明,那相攜的身影遊遍別墅的四周。
許許多多的記憶,猶如兒時騎著的木馬,一晃一晃地從大腦裡閃出來。
那躍動的規律,彷彿已經有了支撐的天平。
張謹行目光灼灼地看著魯思言的側顏,許許多多的過往,他沒有提起,是因為他不曾忘記。
他愛這個女人,愛得又深,藏得又穩。
幸福那條路,不是獨木橋,既然有心愛的人陪,他又怎麼會撇下她而去?
晚風有些微涼,張謹行眼尖地發現魯思言抖了抖身體,似乎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