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鬼母說完,看著張謹言釋然地笑了起來!
可笑著,笑著,她卻忽然淚流滿面!
“我曾經以為,一個女人失去了權利是最可悲的,失去摯愛是最可憐的。可是我到如今才知道,如果真的是摯愛,就永遠都不會失去了!”
張謹言愕然地看著陰山鬼母,她不知道為什麼陰山鬼母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你到底怎麼了?你不是想看我的下場?”
張謹言現在的陰山鬼母彷彿是在敘說著遺言一樣,一點都不像之前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她。
陰山鬼母搖了搖頭,她的目光一直都在張謹言手裡的前生鏡上。
“我挨過的傷,受過的痛,承受的背叛永遠沒有人能夠替換和彌補。這一生我會看著你走完的,我希望我等到最後的,不是另外一個落淩,而是由你張謹言親自結束!”
陰山鬼母說完,轉身走了。
張謹言看著陰山鬼母落魄又悲傷的背影,一時間彷彿又陷入一個謎團。
之前她以為她不會拿到前生鏡的。
可她沒有想到,前生鏡竟然會從陰山鬼母的手上拿給她。
張謹言拿到了前生鏡回到寢殿,濪墨淡淡地掃了一眼,深幽的眼裡閃過一絲暗光,隨即漫不經心道:“拿到了!”
張謹言點了點頭,將前生鏡拿在手心裡觀望,隨即道:“我覺得那個陰山鬼母像是忽然間看透了一樣,已經不是之前的她了!”
“神潭之水有治癒魂魄的力量,她不過是想起了,她曾經失去的記憶!”
濪墨慢慢靠近張謹言,眼裡寵溺的光幾乎要將張謹言淹沒了。
張謹言皺著眉頭看了濪墨一眼,隨即疑惑道:“你怎麼又知道?”
“呵呵!”濪墨聽著張謹言無奈至極的語氣,忍不住輕笑出聲。
接過張謹言手裡的前生鏡,濪墨玩笑道:“如果這裡面有一個是你弟弟,有一個是我,只能活一個的話,你選哪一個?”
張謹言丟給了濪墨一個白眼,然後將前生鏡搶回手裡道:“當然是我弟弟了,你糾纏著我,還壓制墨天佑,你還想我給你好臉色?”
濪墨聞言,眼裡的笑意越發濃了幾分!
他打量著張謹言完全不再抗拒他的神色,好笑道:“你早就知道了!”
張謹言看到濪墨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忍不住輕嘆道:“你當我是白痴嗎?你故意露出的破綻那麼多,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濪墨將張謹言圈進懷裡,漆黑如墨的眼底全是寵溺,他溫熱的呼吸散落在張謹言的耳邊,然後越發貼近張謹言道:“怪不得我說這幾個晚上你都好配合,上下左右都隨我高興,原來是知道睡你的人是為夫麼?”
張謹言掙紮了一下,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眼眸更是透著幾分羞惱。
身體被束縛得緊緊的,張謹言忍不住低聲罵道:“什麼尊神?你就是一個無賴?”
“反正又不是我的身體,你想怎樣就怎樣,我樂得享受不行嗎?”
張謹言硬撐道,根本不想落了下風,可她眼角眉梢的羞意卻那麼真實,讓濪墨的心忍不住軟了又軟!
“謹言,我會把謹行還給你的。”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你要記著白天的時候,不要被蠱惑了喲?”
濪墨調侃,親吻著張謹言的耳朵。
張謹言敏感地卷縮著身體,卻被濪墨抱得更緊了,他細碎的吻從張謹言的脖子一路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