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能做什麼呢?
“不用了,今天的事情是言言太過擔心了,毒我已經壓制了,放心!”
張謹行簡短地解釋。
女人對他來說,跟這地上的花草沒有區別。
他看著順眼的,繞開著走,看著不順眼的,踩著走!
“咳咳,壓制了啊?”
“不能解嗎?”
張青松試探道,語氣有些擔憂。
“解不了,是毒非毒!”
如果有妻子的話,也不過是有段事情纏綿得密不可分罷了。
容易讓他沖動,焦灼,堅硬如鐵。
等到時間長了,慢慢的那血性也會揮發不少,到時候就不會輕易發作,更不會一直跟隨著他的身體。
電話那頭的張青松沉默了一會,隨即道:“我知道了!”
短暫的電話就此打住,那一頭,沉默的人又何止張青松?
張家的三兄弟都在一個病房,張青松理所當然帶著人在裡面侍候。
“問題不大,不過首先得讓他結婚才行!”
張青松總結!
然而,他們都想把張謹行和張謹言的身份互換一下,如果大哥都沒有結婚,弟弟在前面的話,就已經很不妥了。
張雲峰皺了皺眉,之前一直擔心謹言的身份,他就沒有想過,娶兒媳婦這件事!
三兄弟對視一眼,一時間覺得,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可以聯姻的世侄女!
“如果他們姐弟的身份能夠互換,謹言最好的歸屬就是天佑!”
張雲峰認真道,這一次墨天佑的表現讓他刮目相看。
張淮成和張淮安連連點頭,那個魯九明他們很早就見過,太莽撞了,不適合做丈夫!
到是墨天佑,幹淨利落的好小子,很不錯!
而且貌似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說起來也很有緣分!
張雲峰想著,眼裡的期喜和笑意更深了一些。
只有張青松暗暗皺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是覺得,侄女和侄兒的感情有些特殊得過分了。
這一次,明明杜阿姨跟他說了,謹言進了謹行的房間,晚上出來的時候,一個人關著房門誰也不見。
可剛剛他打電話的時候,是謹行接的,而且告訴他,謹言在睡覺。
這姐弟倆因為謹行小時候七魄缺失的關系而沒有讓他們分居而臥,倆姐弟經常都在一起同吃同睡。
現在謹行似乎根本不願意避諱謹言,這樣的感情,有些微妙得讓人心驚。
張青松看著大家都各自給謹行和謹言打算起來,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種奇怪的現象,他不敢多說,畢竟謹行七魄都還不全,說兒女情事確實太早。
張謹言和張謹行說開以後,兩姐弟到是相處得輕松愉悅。
養傷的日子,稀鬆平常,不過是吃了睡,睡了吃!
當然,如果張謹行不是專注於增強修為,傷好就開始閉門修煉的話,也許日子還可以溫馨快樂一點。
張謹行在張謹言閉門之後,也開始閉門修煉了。
流水的日子到了三伏天,太陽焦烤著大地,氣溫每天在38到42徘徊,無數工人嚷著罷工,尤其是修建千洞湖旅遊景區的工人們,整天暴曬,有幾個都進醫院掛水去了。
可工人們抗議的假期沒有來,一場致命的危機卻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