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姨見張謹言不管不顧地要拉著她走,急得她臉色都白了,身體顫抖的她,慌張得都不知道找什麼武器捍衛自己的清白。
四肢僵硬的杜阿姨很快發現自己手裡拿著鍋鏟,於是手忙腳亂地狠狠地敲在張謹言的身上道:“小子,你瘋了吧!”
“你娘去世的時候,你還喝過我的奶呢?”
“你忘記了,你孃的奶不夠,二少爺還是吃我的奶長大的呢?”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不學好,看什麼黃毛片,你這是要讓我去跳河啊!”
杜阿姨一邊扯著嗓子喊,一邊打張謹言,張謹言也是懵了,她都忘記了,弟弟是杜阿姨奶大的。
腦門上一個大大的囧然和羞愧,張謹言連忙告饒道:“不是我,是謹行下墓回來中藥了,我還養傷了,哪裡有精力看什麼黃片?”
杜阿姨聞言,狐疑地看著張謹言,停下手裡的鍋鏟道:“真的?”
張謹言連忙點了點頭,認真道:“當然是真的,我今天才剛剛下床!”
杜阿姨這個時候才看到,張謹言因為滾下樓梯,背後的傷口都裂開了,有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她的神色也凝重了,不過還是揪了張謹言的耳朵道:“你這小子,不早說!”
“就是誰都不行啊?怎麼不送醫院?”
杜阿姨的臉色也很不好了,張謹行雖然不正常,可一直都是她帶,那個孩子小時候很乖,她一直都挺心疼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起色,竟然還出這種事情?
“來不及了,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他浴缸裡的水都冒煙了!”
張謹行搖了搖頭,慌張道!
杜阿姨臉色刷地白了,她男人年輕的時候跟著張家幾位老人下墓,見過不少世面,雖然後來死了,不過她待在張家一直過得好好的。
張傢什麼都好,能見世面,受人尊敬,錢也多,就是女人太少了,幾位長輩的夫人年輕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折損陰德相繼過逝,她平常連個說話的姐妹都沒有,小姑娘更是隻有一個娜娜。
那還是她破例說服四老爺才留下的。
現在找女人是不行了。
杜阿姨看著張謹言煞白的臉色,心裡也跟刀絞一樣。
可是她是長輩,經驗也多!
當下把老臉一橫,不好意思地扯著張謹言道:“現在只有你了?”
張謹言以為自己被杜阿姨看穿了,嚇得連忙圍緊床單道:“我?”
杜阿姨見她那驚恐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當下嘴角抽搐著,捶了張謹言一下道:“你給我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要這男人洩陽,也並非女人不可!”
杜阿姨說完,還揚起了五指。
張謹言看到杜阿姨那忸怩的目光和豁出去的勇氣,以及那大大的紅臉,想著弟弟的龐然大物,在看看自己白嫩的五指,嚥了咽口水道:“阿姨,你還是去吧!”
她好怕啊,根本不敢回去!
杜阿姨臉色一黑,眼皮抽痛著看著張謹言沒出息的樣子,繼續道:“你們是兄弟啊,你握自己的跟他的有什麼區別?”
“小時候我要給謹行洗澡,你每一次都不幹,都要給他洗,我就不信你沒有摸過!”
杜阿姨鄙視!
張謹言無力地垂頭,她確實摸過!
不過那個時候,是軟的,她好奇,還玩了玩!
現在是硬的,她不敢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