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謹言和墨天佑同時想到石斧,兩個人的視線落在石斧上,這時只見心虛的魯九明跳起來道:“你們兩個那是什麼眼神,怎麼可能是石斧打的?”
“它是石頭啊,它要是打我,我還不稀巴爛了!”
魯九明堅決不承認他被石斧打了。
這時候只見張謹言從魯九明的手裡接過石斧道:“它幫你打通了全身的筋脈,讓你有了修習古武和玄術的基礎,可你竟然絲毫不領情啊?”
魯九明聞言,皺著眉頭道:“你就別忽悠我了,它昨晚是聽到我要睡女人才打我的。”
呃?
魯九明說完,感覺捂住嘴巴,覺得老臉都丟盡了。
可轉而又十分鄙視地看著張謹言和墨天佑道:“勞資是萬花叢中過,片也不沾身啊,你們兩個小崽子只怕還雙雙為處呢?”
墨天佑聞言,下意識低垂視線,耳朵微紅。
然而張謹言卻冷冷一笑道:“你牛逼,勞資的童子尿可以澆滅僵屍的煞氣,號稱滅屍第一神器,你那個一泡尿下去,僵屍都要長綠毛了,到時候不吃了你!”
“呵呵!”
墨天佑聽著張謹言粗俗不堪卻十分有道理的話,忍不住低聲悶笑。
只有張謹言不知道是不是激動的,臉頰微紅,目光紅潤。
而魯九明直接漲紅了老臉,半天都沒有憋出一個字來。
張謹言把石斧還給魯九明,厲聲道:“它的年紀可比你祖宗大多了,知道你這一行可能有險,幫你來著!”
“整天就知道睡女人,就你這陰魂暗地穿梭的家夥,可別把人家好好的姑娘睡死了,到時候告你女幹屍!”
魯九明看著張謹言兇神惡煞的樣子,下意識抖了抖身子,想到她說的那句,頓時覺得睡女人都不得勁了。
張謹言看著魯九明老實不吭聲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有點過了。
人家是男人,想睡女人是天經地義。
她一個偽男人不能體會也就算了,還罵人家?
想到這裡,張謹言也覺得自己一頭的黑線。
“走吧,這一路下去如果是黃泉,我送你去投胎做女人!”
張謹言一邊往前走一邊出聲道,想著魯九明一邊大叫我不要做女人,卻已經成為女人的樣子,頓時嘴角先露出幾分笑意來。
然而,誰知道魯九明一邊跟上張謹言的腳步,一邊附和道:“好啊好啊,我要腿長,屁股翹,膚白貌美那種胎啊,剛好我一隻都想知道女人被睡是什麼感覺?”
“啪”的一聲,魯九明被張謹言呼了一巴掌!
“操,張謹言你”
“啪”又是一掌。
“靠,你大爺的”
清晨的餘暉緩緩來臨,臨近五月的天空湛藍又明亮。
東方升起的太陽慢慢變得熾烈,金色蔓延的地面上,暖暖的溫度升起,這一刻,那三人並肩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
嬉笑怒罵的聲音響徹著整個荒坡周圍,隱隱帶著某種來自心靈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