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選擇不知道,找個美人兒跟我暖被窩,睡他個三天三夜不起床。”
“可這樣我感覺沒有高潮點啊?”
“這還不如不睡了呢?”
“你說吧,該怎麼辦?”
魯九明問道,自從知道他家石斧聽得懂人話以後,魯九明就顯得神神道道許多。
平時魯九明說完是石斧是沒有啥反應,可是今天他一說完,感覺石斧立即變得滾燙如火,他一時拿不住石斧就掉在地上,剛把柄砸在他的腳背上,隨即穿著毛拖鞋,可魯九明還是當即跳了起來。
“艾瑪好痛啊?”
“嗚呼好家夥,真下得了斧?”魯九明齜牙咧嘴道,疼得面部扭曲。
可抱著腳的跳了一會的魯九明腦袋白光一閃,高興道:“你是說讓我不要去,好好在家養傷對吧!”
“直覺他們倆湊一起準沒好事?”
魯九明鄙視道,可剛剛說完,地上原本冷冰冰的石斧立即追著魯九明一頓胖揍,看它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活活像是祖宗顯靈。
魯九明是又驚又懼又奇啊,要知道這石斧從他二十歲基本上天天跟他在一起了,可他第一次感覺這個石斧很生氣啊。
就像是他爺爺小時候那鞭子抽他一樣,那下手是妥妥地狠。
於是很快,房間裡響徹著魯九明鬼哭狼嚎的叫喊聲和求饒聲,直到後來忍受不了劇痛的魯九明大喊道:“祖宗啊,你不要打了,我明天就去找他們還不行嗎?”
“送死我都去。”
魯九明忍著劇痛,心想等我死了,魯家基本上就沒有後人了,然後呢,石斧也沒有主人了。
嗚嗚魯九明在心裡哀嚎,心道還不知道誰是誰主人呢?
瞅著這家夥下手這麼狠,只怕他皮肉都紅鐘了。
石斧打了一會,這才停了下來,好像也累了,掉在地上後連顏色都灰濁了許多。
魯九明就是看到石斧好似一點精神頭都沒有了,不免又有幾分鬧心,於是又撿起來抱在懷裡,跟哄孩子一樣笨拙地又說著好話,最後依舊抱著睡覺。
夜已經深了,除了魯九明這廝鼾聲震天,墨天佑頭枕著手,一雙深黑的眼眸看著床頂的吊燈,絲毫沒有睡意。
而同一時間,張謹言在收拾好東西以後,看著書桌上那孤零零的藥瓶,想了想,還是放進包裡。
全部都弄好了,天亮就可以走。
張謹言有時候覺得,就像張家很多先輩一樣,如同宿命輪回那樣死在墓下也不錯了。
至少不用費盡心裡給自己找一塊風水寶地,以佑後代子孫。
躺在床上,張謹言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好似在做夢,卻看不到夢境?
張謹言感覺自己好睏,困到連眼皮都抬不起來。
似有一股血腥味在她的鼻尖雲繞,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身體上塗塗抹抹,她彷彿看到一個詭異的龍形圖案,然後有一條巨龍在那畫起來的圖案裡動著,詭異的是,龍頭是金色的,然而,龍身卻是黑色的。
龍頭張牙舞爪,好似怒氣騰騰,而龍身翻雲覆雨,急速扭動,好像,詭異地連在一起,相互對峙一樣。
張謹言覺得這個夢亂得讓她腦袋疼,結果第二天睡到了八點半才醒過來。
而這時,墨天佑都已經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