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誰讓你來的。”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被綁在架子上的殺手惡狠狠地盯著南封，“這次是我們失算了，下次你那位王后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招惹上了青閣閣主，那就是不死不休的。
面前的殺手目光像沒有被馴服的野狼。
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屈服的。
南封敲打著座椅上的扶手，冷冷地看著他，“既然這樣，那就先把他的眼睛挖了吧。”
這種目光真是讓人不喜。
“是！”
如今這牢離都是南封的人，他下的命令沒有人會拒絕，即便是命令再殘忍，這些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都是踩著屍體堆活下來的人，不存在還會對弱者有什麼憐憫之心。
看著盤子裡的東西，南封擺了擺手，“扔出去。”
那殺手看不見，卻能聽得見外面有興奮的狗叫聲。
他只覺得背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僅僅是因為疼痛所致，更因為南封的手段。
太殘忍了。
早就聽說過漠北新上任的帝王手段狠戾，卻是沒想到能這麼殘忍。
“不用急，我還多的是時間和你耗。”
南封在這種情況下面不改色地泯了一口茶。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命重要，還是你背後的僱主重要。”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在我手底下，沒人能死得輕輕鬆鬆。”
南封這話是威脅，也是警告。
如果讓他自己查出是誰動的手，保不住他會做出什麼來。
“我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
很好。
南封放下茶杯，“該怎麼辦怎麼辦。”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撬不開的嘴。
除了死人。
在地牢裡待了有一段時間，南封感覺自己身上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
想到一會兒林知虞可能會聞到，於是又叫人燒了些水，洗漱了一番才到前廳去。
林知虞正在同縣令夫人聊天。
這位縣令夫人也是竹國人，早些年的時候家鄉鬧饑荒，一大家子就剩了她一個。
她跟著一群人流浪到了麓城邊境，最後被好心的高家人收養，許給了縣令。
聽說竹國的三公主來了府上，她想都沒想就出來見這位公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