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老祖故作遺憾道;
“沒有腦子的東西,我血鬼門的壽宴是你不吃就能不吃的嗎?”換做以前,他還不敢得罪如此之多的勢力之主。
但如今自己的身後是血衣門的上使。
這些南疆勢力之人如何敢對自己發脾氣?!
對著那無數紛紛賠笑連連的眾多勢力之主。
血鬼老祖陰翳道;
“接下來的各位,便都是肯願意入我血盟之人吧?”
“那是那是,進入血盟乃是我等的殊榮!”能活下來的,自然都是圓滑之輩;
“我等如何會拒絕盟主老人家的邀請呢?”
“就是就是,來來,我敬你老一杯!”
血鬼老祖這才滿意,揮手之間,後堂卻陡然壓下一等黑鐵囚籠,其中血跡斑駁異常,顯得煞是駭人。
落在滿座皆驚的禮堂中央,帶起驚譁之語。
因為這籠中人不是別人。
正是羽依蘿!
她雖還活著,不過手腕處卻有反覆的取血之痕。
青眸之中盡是淪落陌地的驚恐,蜷縮籠中一角……
血鬼老祖所修行功法,名曰血魔功。
陰毒異常,對越是高等的鮮血越是痴迷。
所以他不著急將羽依蘿這血禍魔體摘心移接,而是打算先將她體內的鮮血榨取乾淨。
再取心而移接!
所有人看著眼前,發覺眼前杯中皆有一等猩紅血液。
無疑聯想起那籠中的白髮少女。
料定是她的鮮血。
血鬼老祖抬杯而起,癲狂笑道;
“今日飲了這杯血酒,你們便皆是我血盟之人!”
“這……”眾強遲疑。
飲人生血,這可是殘忍不如人啊……
血鬼老祖冷笑補充道;
“此女乃是老夫抓到的血魔族人,她的血至陰至純至柔,喝下至少可增壽百年!”
“如此至寶,老夫可是隻賞今日!”
“平增百年的壽元!”聞言,那眾多勢力之人更是眼露灼熱。
雖飲他人生血乃是破茸線作為。
但,這等百年壽元的誘惑,亦是足以讓人內心瘋狂!
這是增壽的大補神藥啊。
一飲而盡。
羽依蘿蜷縮於籠中一角,餘光瞥見了他們臉上的痴狂。
她從前固守的不能傷人,被此一瞬玻璃般的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