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羅教主慌忙奉上一封信箋;“我五人也不知為何,但依蘿姐就是走了,這是她給魔主大饒書信!”
“請魔主大人過目!”
給牧輕塵的信,他們五大教主哪敢偷看?
所以信封保持完好。
牧輕塵隨意開啟,卻見到一等濺血信箋,唯有一句話;
“哥哥,我,不想山你。”
血禍魔體隨年齡的增長,會逐漸覺醒。
她應該是殺鄰一個人,然後帶著沾血的手匆忙執筆。
亦是害怕牧輕塵會責罪她。
亦是害怕世人見她兇性畢露的猙獰。
亦是不願山牧輕塵。
所以用她自己的方式逃出了赤月教,所有人都見不到她。
她覺得自己也傷不到所有人……
牧輕塵掌中信箋被紫炎燒為烏有,赤瞳望,變得越發深邃。
“血禍魔體的覺醒,這是你逃不掉的宿命,幼稚,只會讓你變得懦弱……”
牧輕塵負手而立。
轉身間喝令赤月教;
“在本座得劍歸來之前。”
“找到她的下落!”
牧輕塵一躍踏於北冥鵬之上,破開層層詭異的魔霧,朝這萬丈外的帝魔峰頂飛掠而去。
同是此夜。
赤月教之外。
羽依蘿踏上山峰,看向早已亂作一團的赤月教。
她青瞳露出迷茫與質疑。
自己明明只想活著的,僅此而已。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給自己那份屠戮生靈的兇戾呢?!
她殺了人,殺了魔教中給自己送飯送茶的老翁,還飲盡了他的鮮血,清醒之際,然後慌忙逃出了赤月教。
忍了這麼久,心中那份以萬生為血鼎的本能。
已開始逐漸支配她的心智。
出自血魔一族,身負血禍魔體,她所存在的位面定要淪為一度血屠。
此次既是逃離,也是告別。
她原本是想見到牧輕塵的。
因為是他當初自血鬼門手中救下了自己,他是自己這世間的同族。
既為同類,那就應該抱團取暖吧?
羽依蘿不敢想,因為她沒有木詩顏突破神格踏於九之外的高貴血脈。
她的存在就勢必會帶來一陣陣的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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