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並不想僅僅做朋友。
“忘憂,我...”
“憂憂寶貝,我來啦。”
洛陽東今天第二次關鍵時候被打斷,順著看去。
熟悉的車子,熟悉的人。
谷暝煥。
這一刻,恍然。
原來她沒走,是在等他來接她,而不是自己以為的真有緣分。
內心自嘲,卻沒走的意思。
“阿煥怎麼來了,你這會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好似簡單的詢問,卻滿是深意。
谷暝煥停下車,開啟車門走下來,到忘憂面前直接牽住她的手,對洛陽東一笑,回道。
“公司哪有憂憂重要,再說了,公司還有我爸呢。”
不著痕跡的把話堵了回去,還順便刺了洛陽東一下。
開竅了又怎麼樣。
想跟他搶人,不好意思,沒門。
窗戶都沒有。
就是有,他也會給它們通通封了。
誰都別想開啟。
洛陽東神色變了變,對谷暝煥這麼大的敵意有些不甘。
特別是兩人交握的手,更是讓他覺得礙眼。
可他也不能做什麼,深吸口氣,扯動了下唇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嗎?”
聽到飯這個字眼,忘憂眼神閃了閃。
心卻滿是遺憾。
只能看,不能吃,這感受她算是親自體會到了。
以前從沒覺得牙疼是個事,但是現在,牙疼還真是個事,大事。
許多東西吃不了,還要小心呵護著牙齒,生怕出點其他問題。
哎。
心酸。
嘆氣。
“吃飯恐怕不行,憂憂寶貝牙不太好,要不,來家裡吧,把錢程他們也找來,我下廚。”
“東子你們還沒嘗過我的手藝吧,說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會做飯,學了幾次後,效果挺好的。”
谷暝煥不著痕跡的再次紮了洛陽東一針,讓他握著行李箱的手收緊,面色有些難看。
但顯然忘憂還不想這麼放過他,跟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