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亦道:“興朝的興,記載的記。”
女孩搜尋了一番,手機螢幕對著溫書亦:“沒有。”
溫書亦:“不可能!你手機借我!”
女孩給了手機給他。
溫書亦搜尋著,《杜撰》
可是沒有。
溫書亦還了手機給女孩:“你再等等。”
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了瀏覽器,都搜尋了一番,什麼也沒有,嘟囔了句:“不可能。”
女孩問:“怎麼了嘛?”
溫書亦道:“都找不到了。”
女孩問:“那些書?”
溫書亦道:“興記是杜椋寫的,杜撰是杜椋寫的,全部都是興朝的歷史。”
女孩:“啊?”
溫書亦道:“杜椋是興朝的國師。”
女孩道:“我知道!杜椋很厲害,溫書亦都是和他學習過。”
溫書亦:“……”
女孩靦腆的笑了笑:“可能是那些書被毀了吧,所以找不到了。”
溫書亦覺得很有可能:“或許吧。”
女孩道:“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了。”
溫書亦:“等會。”
女孩問:“怎麼了嗎?”
溫書亦問:“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人,為什麼現在的遊客多了那麼多?”
女孩笑了笑:“因為你啊,當時你穿漢服的時候,站在街頭,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你生活在這,很久,很適合。而且你很好看!”
溫書亦:“……”
女孩問:“你的漢服是哪裡買的呀?我都沒有看到過?”
溫書亦搖頭:“我不知,朋友準備的。”後面一句話咬牙切齒。
女孩道:“那好吧,不過很好看啦。”
溫書亦禮貌的說道:“謝謝。”
女孩搖頭:“我先走了。”
溫書亦:“好。”
溫書亦最後進了溫府,莫名有些感傷。
蹲在了桃樹下。
“父親,你在埋什麼啊?”
那個男人溫和的說道:“你孃親答應過父親,每年都釀一罈桃花釀。”
溫書亦那時不懂,問:“那為什麼是父親一個人埋?母親呢?”
溫父道:“乖孩子,等長大了,父親就告訴你。”
……
後來,溫書亦七歲了。
太子選伴讀,選中了他,兩個人就成了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