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是奴錯了。”
溫書亦看著前方,嘆息了一聲:“聖人不會留他了。”
之一沒說話。
第二天,溫書亦帶著一罈酒去了東宮。
“宸扆。”
溫書亦放下酒:“為你踐行。”
太子勾唇苦笑:“多謝了。”
溫書亦問:“殿下,為什麼昨夜?”
太子沒回答,只問:“先生呢?”
溫書亦道:“我給聖人了。”
太子:“你!”
溫書亦替他斟了一杯酒:“我想保護你。”
太子喝下,輕輕的說了句:“我也是啊!”
溫書亦朝他笑了笑:“殿下,西北那種地方,應當別有一番景象,你屆時定要多跟我寫信。”
太子沉默了一下,道:“好。”
太子啟程是三天後,所以,溫書亦也連著三天來了東宮。
太子道:“平時見你寶貝這酒跟什麼似的,現在倒是不寶貝了?”
溫書亦笑:“你還有心情說笑。”
太子道:“我母后一個人在京城,若是可以,還望你照拂一二。”
溫書亦道:“我會的。”
“去那了之後,和你外祖父知會一聲。”
太子:“什麼?”
溫書亦道:“聖人不會讓你回來了。”
太子:“我知道。”
太子啟程後的第五天,傳來訊息:太子薨。
溫書亦驚醒,天已經亮了。
舒亦問:“怎麼睡覺還出一身汗?”
溫書亦晃神:“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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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你怎麼了?”
溫書亦眨了眨眼,回神:“沒什麼,做了個夢。”
舒亦笑著說道:“能讓你嚇出一身汗的,估計很可怕!”
溫書亦喃喃道:“是啊,可怕。”
那時溫書亦學藝不精,卻總以為自己學的很好,所以誤算了。
溫書亦洗漱完,他們開車去下一個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