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算什麼。”
顧錦言沒想到溫晚晚還真敢要，果真是一點也不矜持。
不過，這樣的合作夥伴，大概正是他所需要的——
不需要談什麼感情，做什麼朋友，唯有利益，可以相互制約，相互利用。
這就足夠了。
“明天把清單給我。”顧錦言一錘定音，毫不遲疑。
“金主大人，你真是個好人，大好人！”
溫晚晚習慣性的又發了一張好人卡。
“換個稱呼。”
顧錦言蹙了蹙眉，對金主這個稱呼，有些反感。
“那……我也叫你大少？”
溫晚晚想了想，自己和顧錦言不算包養關系，這應該算是上下級？工作合約關系？
“隨便。”
顧錦言這次倒是沒有皺眉，他脫了上衣，轉身去了衣帽間，沒多久，就換了一身居家服出來，順便扔給溫晚晚一件嶄新的睡袍：“今晚你先穿這個，明天出去買新的，顧七以後就跟著你了，負責你的安全。”
顧七？
那個很厲害的女殺手？
溫晚晚好不容易把死人的事情忘了，結果現在被顧錦言一提醒，就又想起來了。
“做你女朋友好像是有生命危險，我覺得我應該加工資？”
溫晚晚立刻趁機輕語了一句。
“不怕有錢沒命花？”顧錦言倒是詫異的看了溫晚晚一眼，這姑娘年紀不大，才十八吧？還真是為了錢不要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