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也沒有下文了。
顧若雲昂首，毫不在意，然後又將頭偏過去看著景行。
雲奇不只從何處拿來了基本市井書，遞給了三人。
顧婉靈一接過來，發現這竟然是市井書，臉微紅了紅，激動地一下子就合上了。
“這……你為何喜歡這種書？”顧婉靈的聲音壓低，那樣子好像是擔心被人會聽見他阿門說話的內容。
“……哪種？”顧若雲頓了一下，她問。
顧婉靈見顧若雲的樣子，好像是不明白他話中有所指的樣子，便又重新說了句。
“就是……這般市井之書，這些都是……”
顧若雲瞭然，他啊明白顧婉靈要說什麼了。
“這些都是凡夫俗子所看的書，對嗎？”顧若雲還沒有等顧婉靈說完，她就直接過話說道。
顧婉靈咬了咬唇，看了眼景行正在低著頭看書，她對上了顧若雲的眼睛，點了點頭。
“我看過不少的市井小說，我現在也沒少跟肉不是？”
“你覺得市井小說是凡夫俗子所看的書，難道我們不是凡夫俗子？”
現在輪到顧若雲反問。
顧婉靈原本想說的那些話，全都被顧若雲所說的這兩句話給憋了回去。
“這……這不一樣……！”憋了好半晌，最終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顧若雲睨了眼顧婉靈，隨後又將眼睛瞥向了手上的書，話中不以為意。
“這有什麼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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