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葛懿明。
“剛剛那是誰啊?怎麼看到你就跑開了。”沈老師問道。
6源說道:“大概是虧心人吧。”
沈老師有點明白6源的意思,想安慰他兩句,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6源,老師問你,你覺得是友情重要,還是愛情重要啊?”沈宥芸突然問道。
“啊?”
6源顯然被這個問題嚇到了,說道:“老師,我還是個孩子。”
沈宥芸笑著說道:“你們這群孩子,有時候一點都不像孩子。你知道老師的答案嗎?”
6源說道:“知道啊。”
沈宥芸說道:“哦?那你說說。”
“肯定是愛情嘍。”
“為什麼啊?”
“因為你和我們高教練一樣,是大齡未婚女青年。”
這話差點沒把沈宥芸氣死,這下她知道,為什麼舞蹈隊那個叫賈雨萌的姑娘老愛掐這個家夥了。
沈宥芸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其實老師的答案是,對人的一生來說,可能還是友情更重要一些。我們現在都年輕,才會覺得愛情不可或缺。但是,等年紀大了,或許才會體會到友情的珍貴。你知道嗎,愛情給人帶來的苦惱總是比快樂多,而友情相反,快樂多一些,苦惱少一些。而做人最重要的,不就是開心嗎?”
6源對沈宥芸的話表示不同意,說道:“老師,不要說我們都年輕,是我年輕,您不年輕了。”
沈宥芸終於忍不住了,給了6源一個毛栗子!
最後,6源和沈老師在車庫道別,臨別時沈宥芸說道:“6源,其實你不用沮喪,因為你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
到家以後,6源疲憊地躺在了床上,一場晚會下來,真的非常辛苦。
他躺在場上,把這兩天生的事像放電影一樣過了一遍,真的是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希望下個星期,自己能好好投入到籃球隊的訓練中,為即將到來的市大賽做好準備。
幸好,晚會還是挺精彩的,而那個博文軒……算了吧,自己根本就沒把這家夥放在心上,要死讓他自己去死好了,他如果要繩子,就把那根訓練繩借給他。
還有貼吧抄襲帖的事,如果不是自己幹的,那十有是文學社的人幹的,或者有人盜了葛懿明的qq,又或者幹脆是葛懿明自己幹的。
因為6源的手機借給葛懿明玩過。
6源倒在床上這麼胡思亂想著,想到了周君露寫的那副字,“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為什麼會覺得對這幅字有印象呢?
6源就這麼想啊想啊,腦子裡關於書法的東西都翻了出來,在眼前過了一遍。
這時,6源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趕忙爬起來,到自己的書桌前拉開抽屜。
6源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啟,從裡面掉出一份疊的四四方方的宣紙來。
然後把宣紙開啟,這不是6源自己練的字,而是九月份的時候,陳煥生送個自己的戰書。
這份獨特的戰書是用毛筆寫在宣紙上送過來的,非常正式,所以6源就把這份戰書收藏起來,夾在了自己的筆記本裡。
當他把這份戰書展開,引入眼簾的兩個大字,繁體的“戰書”。
看到這個“書”字,6源終於知道,自己對晚會那副字的印象,到底是哪兒來的了。
縣大賽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