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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時長對自己說,別當什麼正義的英雄,也別做什麼救世主,因為這些毫無意義。
但當另一個虛偽的英雄站在道德之高點,帶領那些被他們引導矇蔽的人一起想要淹死你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真正需要的,是反派。
那時候開始,我決定做個反派,我要讓這些規則無法制約的人,感受到真正的恐懼。
我偷偷的花錢,將之前張偉林的那個廢棄廠房買了下來,而後在裡面搞了一個地下室。
我精心的佈置了一番,確保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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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首先就從這個‘鄭成’開始。
曾今購買許潤華手術的名單當中,就有他的名字,所以他沒有理由繼續活著了。
鄭成是個看起來很自律的明星,他每天晚上都會去酒店跟別人照鏡子。
所以請他到我的手術室喝茶並不難。
解刨他的部件的時候,我沒有打麻藥,只是利用神經元切斷了他部分神經系統,又拿掉了他的聲帶,沒了震動,也就發不出任何聲音。
但是看他的表情,應該還是相當痛的,也許平時唱不上去的高音,在那一刻是可以唱上去的,但可惜他的聲帶被我拿掉了。
我將他的部件分成了若干份,然後分別移植到了流浪狗的身上。
又從養殖場買來了一些新鮮的,幫他暫時替換上,以維持短暫的生理運轉。
當時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恐懼和絕望。
但我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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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大角集團了。
不論他們對未來的世界如何佈局,亦或是又能幫一座城市如何推進經濟和就業崗位,但是這些跟我都沒半毛錢關係。
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親屬。
我查過,不單單是我和王玲,在最近的五年內,他們利用同樣的手段,以及強大的關係勢力,惡意坑害了不少人。
所以,我覺得參與這一切的所有人,都應該換一種活法了。
大角集團,一共二十七個人,外加上庭的律師團隊三人,一共三十人。
無人生還。
而就在我深陷瘋狂之中時候。
一場變異爆發了。
就像我旁邊的這個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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